陳宇遵循陳八金的唆使挪動著身形,最後止步停下,悄悄跺了頓腳:“就是這兒了嗎?”
陳宇將凹槽裡的泥土清理潔淨以後,正籌辦拉動石棺的蓋子,陳八金卻俄然將他叫住:“開啟石棺之時,必然要屏住呼吸,以免吸入屍氣!”
陳八金所言非虛,陳宇在清理泥土的過程中就發明,這塊石板邊沿還確切有反扣下去的凹槽設想,內裡鑲嵌著一顆顆石頭做成的滾珠,八爺不愧是裡手熟行,這盜墓摸金的經曆,恐怕都能寫本書了。
“你去東南角站著!”陳八金專業的說道,“東南望四角,三七開八卦,二九定陰陽……你往前走四步,再往左三步,再西北斜上九步……停,你丫這步子邁得也忒大了點兒,就不怕扯著那啥?你這八步就差未幾了!”
陳宇環顧四周,空蕩蕩的一片,涓滴看不出棺槨地點,不由撓頭問道:“我的爺,棺槨在哪兒呢?”
陳宇拍了鼓掌上的泥土,難堪笑道:“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打洞,我是你陳八金的孫子,孃胎裡生來就帶有摸金範兒,不消裝!”
陳宇順手在地上抓了把泥土,悄悄一撚,不是塊狀的剝離,而是呈粉塵狀簌簌落下,可見此洞窟的通風和枯燥程度。
陳宇點了點頭,馬步紮好,腰身挺緊,雙手用力兒一拉,這塊重逾百斤的石板竟還真被他的一己之力給拉動了,石頭磨成的滾珠在凹槽裡擠壓出一陣嘰嘰嘎嘎的聲音,聽得人汗毛直豎,渾身寒噤。
陳宇起家又跺了頓腳,這下聲音完整變了,空浮泛洞的,石板上麵絕對有空間存在!
“石棺!”陳八金胸有成竹道,“現在你再敲敲,實的還是空的?”
陳宇用力兒跺了頓腳,空中上傳來一下下豐富的聲音,腳後跟都快踩碎了,疼得一陣齜牙咧嘴:“你丫胡說,實的!”
“你丫不早說?”
說來也怪,這個洞窟的洞口流水滴答,可進入洞中卻一點兒也不感覺陰暗潮濕,乃至吸入鼻息當中的氛圍另有些枯燥,四周也冇有涵洞和缺口,可氣流卻仍然通暢無阻,竟還模糊感覺有輕風拂麵。
“冇得搞?”
“上麵蓋了那麼厚層土,踩著當然是實的了,你就不會先把土刨開再踩?要不然叫你把鏟子帶來乾嗎?”
“八爺點的穴,最多差不了二十公分!”陳八金得瑟道,“你用力兒跺頓腳,看看底下是不是空的?”
“拉得動!”陳八金必定的說,“這類石棺普通都有滾珠和凹槽設想,隻要把凹槽裡的泥土清理潔淨,費不了多大勁兒就能拉開!”
當石棺被拉開一道裂縫的時候,一陣烏青色的氣體衝湧而起,煞是詭異,這就是陳八金所說的屍氣了,還好陳宇聽陳八金的話,屏住了呼吸,要不然這股屍氣吸入肺裡,彆的不說,光是那味道就難以設想,怕是該三天吃不下飯了。
“我?拉石板?”陳宇指了指本身,又指了指地上的石板,難以置通道,“這麼大塊石板,我特麼一小我拉得動嗎?”
陳八金打趣道:“喲,屁都不懂,摸金的範兒還裝得挺像嘛!”
石棺完整被翻開,陳宇不敢冒然湊疇昔檢察,悄悄等候著陳八金的唆使,卻不想在沉寂半晌以後,陳八金絕望罵道:“真是日了狗了,這麼小一個墓竟然還埋進了封印之地,真是白瞎了這麼好的風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