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會保看了看陳宇手中的棍棒,又看了看疼得夾著尾巴哀叫的大黑狗,臉上頓時陰雲密佈:“你在乾甚麼?”
“他在打狗!”屋內的張黑子也在此時跑了出來,指著陳宇說。
“又封?”陳宇深表思疑,“此次又如何封?該不會又出甚麼亂子吧?”
馬會保受傷出院以後,就把狗寄養在了鄰居張黑子家,趁張黑子晝寢,陳宇翻入了他家院牆。
眼看已經是午後時分,而陳八金說完成封印必必要趕在日落之前,陳宇隻能把主張打到了馬會保家的那條大黑狗身上。
“再度封印!”
“鬨鬼?”馬會保得瑟一笑,“巧了,我此次返來就是捉鬼的!”
狗的眼睛長在兩側,彷彿是瞥見了陳宇的行動,大黑狗驚叫讓開,陳宇的棍棒“砰”的一聲砸在了狗背上,大黑狗一陣淒厲的慘叫。
陳宇嘟囔了聲:“打得過又不打,那如何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