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也是個有技術的盜墓賊!
“不敢不敢!”袁奇山謙虛的躬身回道,“陳八爺的申明在上,您又得了他白叟家的真傳,在您的麵前,我可不敢班門弄斧!”
肖虎手腳被縛,轉動不得,陳宇便幫他將手機從褲兜裡掏了出來,看了看來電顯現,笑著在螢幕上一劃接通了電話,然後將手機放在了肖虎的耳朵中間,悄悄的道了句:“說話!”
“甚麼?”電話裡驀地聲變。
“哥!”袁奇山豁出去了,這已經是他最大的容忍限度了,畢竟二三十歲的春秋差擺在那兒,如果讓他把陳宇叫叔叔,他鐵定不乾,太欺侮品德了!
他才方纔舉刀,不遠處的孔二愣就已閃掠而來,冇有任何花梢的招式,直接一記正蹬踹在肖虎的腹部,將其一腳蹬出去老遠,死狗普通的趴在了地上。
吳國斌帶領著小崗村的近百村民,就像是上了岸的蟹群一樣,密密麻麻的將肖虎的十來小我圍困在中間,此中有青強大漢,也有大爺和小屁孩兒,大夥兒舉著扁擔、鋤頭,另有砍柴刀,劈柴斧,個個雄赳赳、氣昂昂!
直至掛斷電話,電話那頭的徐森一臉懵逼。
“大斌哥,那我們先去病院吧!”陳宇衰弱的交代道,“你親身帶幾個信得過的鄉親守在墓門口,任何人都不要放出來,古墓凶惡,千萬不成擅入啊,這事兒等我返來再說,奉求了!”
所謂窮山惡水出刁民,這群常日裡安循分分的小老百姓,實在骨子裡都他媽的是刁民!
咦,這話聽著如何那麼熟諳?
袁奇山難堪的笑著,改口道:“賢弟!賢弟……請恕愚兄冒昧口誤,勿怪勿怪!”
陳宇走疇昔就是幾輪耳光,擺佈開弓,扇得啪啪作響,硬生生的將那顆昂揚的頭顱揍得垂下,最後撿起一把砍刀,悄悄的挑起了肖虎的下巴:“所謂打狗看仆人,我明天打你,就是給你仆人看的……我想讓他曉得,我陳宇雖說無權無勢,但也不是他想揉圓就揉圓,想捏扁就捏扁的!”
肖虎還未及開口,電話那邊就傳來一個焦心的聲音:“虎子,陳宇救下來了嗎?他還冇死吧?”
陳宇倒是冇甚麼好神采,挑眉問道:“你他媽叫誰賢侄呢?剛一見麵還冇咋滴,你就想占老子的便宜?”
一陣電話鈴聲俄然響起。
肖虎留下的那兩個看管古墓的小弟還挺儘責,見到陳宇帶人而來,竟然還敢上前禁止,成果被暴揍一頓仍然一邊,連屁也不敢放了。
袁奇山心中一慌,覺得陳宇要問責,從速賠罪道:“哥哥恕罪,恕罪啊,我也是在肖虎那幫人的惡權勢威脅下才私行開啟墓門的啊!”
“他……”肖虎昂首看了看陳宇,心中一陣五味雜陳,他帶領著二十來號人浩浩大蕩的奔赴小崗村,本欲不轟動鄉民,就將古墓盜走,順手再把陳宇給做掉,可千萬冇想到竟然會被小崗村的村民給圍住,難以脫身,當下實在是不曉得如何答覆老闆的問話。
倒是現在西南四省摸金界的俊彥袁奇山曉得審時度勢,見到陳宇逆轉結局勢,從速湊上來湊趣道:“小宇賢侄,小宇賢侄呀,鄙人袁奇山,夙來敬慕陳八爺的風采,可惜八爺現在不在了,本覺得會抱憾畢生,卻冇想到這輩子還能見到八爺的嫡傳親孫,也算不枉此生,八爺的孫子,公然是儀表堂堂,氣度不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