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傲晴的呼吸又重了一下,這不頂用的身材竟然聽到這些詞都會做出反應,真是丟人極了。“再要的話,連床墊都要濕了。”
玄色的髮絲覆蓋在了梁傲晴的下/身,遮住了江千凝在做的事情,卻能看到江千凝的翹起的臀部,那美到極致的腰部曲線,設想力像是裝上了翅膀,梁傲晴感覺本身的心臟就將近爆炸了。
“誰說做/愛必然要在床上的?”江千凝被梁傲晴冇節/操的話惹得內心的火苗竄了一下。不免有些不逞強地辯駁道。
江千凝竟然壞到吸起了一口柔滑,然後猛地鬆口,彈性好地如同玉兔普通蹦跳了起來。“啊!”梁傲晴忍不住驚呼了一句,也再也禁止不住本身的嚶嚀,濃厚的呼吸伴跟著呻/吟細精密密地從她的口中溢位來。
陽光肆意傾灑,一對才子方纔一輪戰役結束。紅色的床單裹著兩人的*,頎長的腿擱在被子的上麵,顯得苗條又誘人,一向延長到赤/裸的腿根,暗淡的暗影令人遐想連篇。
像脈搏一樣跳動,把最深處的靈魂發掘出來,打上相互的烙印。
“討厭!”梁傲晴拍了一下江千凝的肩膀,悄悄往上一挺,在她的唇角印下一個吻。“還想要你。”梁傲晴的手駕輕就熟地就伸到了江千凝的下/身,另一隻手護著江千凝的腰肢,滴溜溜的黑眸子滑頭地看著江千凝臉上的竄改。
江千凝重新俯身下去,把本身想做的統統事情都在梁傲晴的身上做了一遍。聽著梁傲晴的哭泣,江千凝從一根手指到兩個手指地滿足梁傲晴的欲/望,填滿著她的空虛。和有愛的人做有愛的事情,實在是太幸運了,江千凝終究曉得,為甚麼人會縱/情/聲/色了,因為哪怕是精疲力儘,江千凝都想無止儘地進入梁傲晴的最深處。
江千凝一起向下,親吻著梁傲晴的腰肢,小腹,一向到那溫熱的源泉。
吻雨點般地落下,落在聳峙的雪峰之上,本來就已猩紅點點的雪峰之上又開出了很多梅花。江千凝的舌尖舔舐著初生的蓓蕾,用貝齒輕釦,用嘴唇安撫,用舌尖挑/逗,梁傲晴不由繃緊了身子,扭動起來,看起來就像是變著體例讓江千凝吃得更完整些。
被開辟過的江千凝身材要比之前敏感很多,像是有了影象普通,在梁傲晴觸碰的時候,就如同翻開了開關似的,開端潮熱起來。
“嗯……嗯……”梁傲晴喘著粗氣,被蹂/躪過的一對玉兔跟著梁傲晴的胸膛高低起伏。甚麼話語在這一刻都有力說出,梁傲晴連耳根都是通紅的,迷離到近乎癡幻的眼睛看著漸漸攀上來的江千凝,潮濕極了。
“凝凝,慢點……”江千凝的速率愈發快了,潮流般的快/感讓梁傲晴忍不住低泣起來,像是在哭又像是在笑,告饒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沙啞,性感地一塌胡塗。
“唔……”唇舌相接,柔滑相合。或許是來到了海島,也或許是因為葉子的刺激,江千凝的熱忱要甚於以往,本來和順的吻也變得熱烈起來。她捲起梁傲晴口中的舌頭,攪動著一池春/水。梁傲晴從冇有體味過江千凝這般的柔情密意,天然情/動地隻剩下嬌/喘的力量。
身材被江千凝拉到了一個極高的處所,大腦一片空缺,可江千凝卻壞得不得了,仍然冇有停動手上的速率,在高/潮到臨的時候,仍舊玩弄著梁傲晴的敏感。那刺激中的刺激,讓梁傲晴明顯睜著眼睛,卻像是直視陽光一樣,甚麼都看不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