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二人時不時的嘻嘻哈哈中,清歡總算總結出了她所需求的訊息。所謂武試,考覈的就是禦劍術、五行術、劍技以及最後弟子間的決勝排名。禦劍這些她先前已嘗試過,就五行術而言,把握還不諳練,但所幸另有半年時候,應當還來得及,想來劍技也是如此。讓她憂心的是文試。
清歡見兩人又要吵起來,半天繞不到正題,忙道:“我是想問,半年後的神天劍授,我們都要考些甚麼。”
寧顥白了他一眼。光憑那身讓人歎爲觀止的劍技天賦,北群仙尊就不成能放過他吧……
清歡非常樸拙地點了點頭。
清歡衡量了一下,感覺還是最後條路比較靠譜……哎不不。
寧顥滿額黑線:“你如許稱呼宮城遙,他真的冇有定見嗎?”
清歡噗嗤笑了出來,“你真的小說看多了呀。”
寂流卻冇聽到她的挑釁,因為他與清歡兩人已經對著桌上厚厚一大摞書哀歎開來。幾近每一本,都有磚頭那麼厚。特彆《落迦編年史》,的確就是厚厚兩大塊磚頭!
“分開飛煙鏡泊唄,做一方散仙,如果不怕修行不當,平白無端被雷轟的話;或者直接放棄修行,回凡界賣紅薯,如許是最安然的;再要不就忍辱負重持續留在飛煙鏡泊,等一年今後說不定能逆襲呢……”寧顥說。
“少女?”寂透暴露一個萬分嫌惡的神采,高低瞅了瞅寧顥道,“就你……”隨即向清歡笑道,“像我家小葉子如許的,才氣說是少女。”
清歡哭笑不得,拍了拍她的後背。
“彷彿是如許。”寧顥愣了一下,笑得直不起腰。
清歡挨本翻了一遍,然後開端慘嚎,“天亡我也!我十足不記得!這底子就是新書呐!!!”
“哦、哦、哦,”寂流道,“本來像你如許的萬年劃水帝,才氣算是尊號。”
寧顥完整怔住,半晌以後跳了起來,一把抱住清歡,“你方纔,叫我甚麼?!”
寧顥與清歡對視一眼,二人都以手捂住嘴巴,目中浸滿笑意,彷彿當真乾了件甚麼好事被人抓個現行。寧顥對著房門笑道:“那你就出去吧,我當著你麵說。”
“哈哈哈。”寂流大笑道,“那也多虧了雲逍和遙遙,大腿夠粗啊。”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