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歡蹙了蹙眉,道:“你救夢蘿,是因為夢蘿對你另有效?那玉玉呢?你把她如何了?”
綿兮安設結束夢蘿,躍至雲逍與清歡二人船頭,道:“我與兄長並冇有決計坦白的意義,請二位陪堂,也是為的多些靠近,好藉機向你們申明身份。但冇想到雲公子先一步猜了出來。”
寒阡微微點頭,並不否定,“如此,二位可願信賴我先前所說,望能與你們精誠合作,同脫海市。”
此時,又聞一陣破水之聲,但見一人度量一人,躍上海麵空蕩的白船,恰是綿兮與夢蘿。夢蘿猶在昏睡,綿兮滿麵水漬,麵上神采卻哪另有半分羞怯內疚模樣,見到雲逍與清歡,也無半分訝異。
寒阡道:“二位如果心存思疑,隨我往海下一看便知真假。”
雲逍道:“以是,你們的目標,無妨一次說明白。”
“那他為甚麼,還要招惹夢蘿?”清歡說著有些氣憤地瞪大了眼睛,“就是為了棍騙大長老的信賴,便利你們分開?”
寒阡點頭,投身躍入海中,他身下的透明水泡隨之破散。(未完待續。)
“他實在的名字,並非綿兮。”寒阡似無半分不測,淺笑道,“他叫寒陌,是我的親弟弟。”
“你、實在是……”綿兮一時未能說的出話來。
“不。”寒阡道,“是因為當年的的一場變亂。他連同他的父母,都被奪走了生命。我的弟弟寒陌,也不幸是以而亡。”
“海市群眾尊崇的海神,是實在存在的。具有無極力量的海神,就在這片海疆之下沉眠。獨一能夠喚醒它的,隻要長老閣千百年來所供奉的秘鑰。誰把握了秘鑰,也就把握了海神的力量。
清歡心頭百般感慨。她雖向來曉得他非是有勇無謀,但他的心機竟然也細緻到如此程度,還是由不得她不對他刮目相看。除此以外,內心竟還湧上一絲高傲與淡喜。
“當時環境告急,若非如此,寒陌魂息便將散去。”寒阡道,“但他畢竟鮫人之身,靈魂卻被束縛人類體內,月月朔望之時,便若身受淩遲之苦。以是,我們纔想要分開海市,迴歸故裡尋求解法。”
清歡道:“你們為何要……如此?”
彷彿也是一言難儘般,雲逍沉默著搖了點頭,舉目望向遠處海麵。清歡隨他一起瞭望,但見纖細的紅色船影在波瀾裡淺淺搖擺,彷彿已經冇再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