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重新問一遍,你感覺我是好人嗎?”
街角,月白推開尾隨在他身後的中年女人,一臉不耐煩的想要斥責她幾句,就看前麵的街上一輛救護車,一輛警車吼怒而過,混亂聲中,彷彿有人喊大師兄。
紅線上拴著一塊做工精美的羊脂白玉,雕鏤的斑紋是一隻展翅欲飛的鳳。
顏三身上的羊脂白玉,雕鏤的斑紋是凰。不曉得他爹孃抽啥瘋,在他出世的時候就用這類老套的體例給他定了婚姻大事。
慌亂慚愧的眼神瞟向地上痛不欲生的顏三,從速從懷裡摸出一個瓷瓶子,倒出一顆黑乎乎的藥丸塞進他的嘴巴裡。
顏三笑容僵住,媽的,茅山的道姑們還挺保守的。
矮胖差人瞟了眼蹲在牆角的煙雨,飄走的眼神猛地返回,眼神一亮,“你是阿誰道姑?”
“哎呀小道姑,你給他為了啥?就算他搶你……搶你東西,你也彆把他弄死了,謹慎你背上殺人的罪名。”
禿頂男人非常熱忱的過來,點頭哈腰先遞給矮胖差人一支菸,矮胖差人斜睨一眼,輕視的推開,“有話說話,忙著呢。”
大中午的,房間裡的人都在午休,店東也趁機趴在櫃檯上打打盹,他覺得有人趁他睡覺的工夫混到樓上擄掠住客。
“這個是我的!”兩人齊口同聲,煙雨這下不乾了,茅山高低那個不知這是她的本命玉,臨解纜前徒弟再三叮囑丟了啥也彆丟了本命玉,現在被顏三搶走,煙雨也顧不上矜持和憐憫,狠狠地發力,一掌就把顏三打出門外。
但是這個小女人不是剛入住的小道姑嗎?這劫匪連一個小女孩都打不過,也太慫了!
糟了,會不會是丹藥吃的過量?昨晚看他神經兮兮的胡言亂語,給他吃了一顆茅山宗的祕製鎮魂丸。剛纔見他疼的死去活來,又服了一顆療傷的初級丹藥,為啥現在氣若遊絲,摸不著脈搏了?
顏三一愣,繼而笑容變得險惡,伸出一隻苗條白淨的魔爪,勾了勾煙雨濕漉漉的頭髮,“小道姑,你喜不喜好我?”
被她的天真打敗的顏三完整落空耐煩,趁她捂嘴的半晌,手直接剝開她的衣領,拽出脖子上的紅線。
十幾分鐘後差人趕到,推開看熱烈的人群,一名胖乎乎矮墩墩的差人背動手過來,看了一眼地上無聲無息的顏三,抬了抬眼皮,打著官腔,“是誰報的警啊?”
“三少?”矮胖差人驚奇的看了麵前麵的搶救車,取出電話打給隨行的同事,“哎,小道姑看樣是熟諳那人,喊他三少,你們邃密點,彆弄出亂子。”
“額?”煙雨不懂他的話,“我就一套衣服你還弄濕,以是你很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