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怪誰?
怪母後嗎?如果不考慮她一統天下的野心,母後也不過是個痛失愛人的淺顯女子,而“野心”本身也是冇錯的,它與“大誌壯誌”,常常隻要一牆之隔罷了。
“月見……”
“不——!”
一聲幾不成聞的低喚,最後一聲中轉心底的“哥哥”,還是讓我忍不住展開了眼,看向掌心之下笑著墮淚的這個傻丫頭。
我無言,這一點,我很清楚,她不也一樣麼?
已經完整落空對於數字的觀點了,也不曉得是循環來去了多少次,月見最後一次避開我以後,艱钜地拖著本身怠倦的身子一口氣退出了很遠的間隔。
然後,我的腦海中,俄然閃過一個奇特的動機……
“月見——!做甚麼?你在做甚麼?!”
“怪誰?”
“啊——!”
月見拽著我衣衿的手,鬆了開來,轉而撫上我的臉頰——剛纔被她深深扯破的部位。
“傻瓜,說甚麼來生,你隻是睡一覺罷了。好好的、歇息吧……但是,月見……月見,我走了,不要試圖找我,更不要試圖記起你所健忘的統統。請必然要記著,不要再愛了……”
我看到她顫顫微微抬起的手臂,雖高度未及,曲折著伸出的食指,倒是精確無誤地指向我臉上的某個位置,然後,在她觸及到我之前,又再重重地垂下了臂。
“真是的……”月見顫抖著唇,以與我不異的神采說道,“哥哥,你笑得比哭還丟臉……”
月見無認識的身材,脫力地靠在了我的胸前,然後漸漸地朝著空中滑去。我也再有力支撐兩人份的重量,便任由身材本身的牽引,順服地向後倒去。
“但是……”
但是卻隻要一件事情,“她們”似是提早籌議好普通,難以描述得默契——非論多少次,隻要我一靠近,月見也好、梓曦也罷,都會敏捷地閃身,避開我伸出的手。
她在催促著我。
如是說著,月見用毫無溫度的手指,輕戳了一下我的左眼角。
我冒死地搖著頭:“不是的,月見!你冇有錯,這統統的統統,都不是你的錯!這都怪……”
“疼麼?”
p> 麵前,清楚就隻要一小我,卻不竭地傳來兩小我的爭論聲。 不異的聲音,倒是完整分歧的腔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