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疑我？”

“是長老，但不是主謀。”阮養說道。

順著疆場留下的陳跡，高個男人逐步走到樹林邊，俄然發覺到了甚麼，神情微變。

“他的事情你去問他。”

“甚麼？”

一邊問阮養一邊內心嘀咕，近似“搞事兒”如許的詞彙常常從方笑雲口中呈現，聽起來粗鄙又新奇，莫非也是他從異界之法中揣摩出來的東西？

“很多人就是因為不信賴傳說，終究纔會瘋顛而亡。你也不想想，憑芒克族那幾百個廢料，冇有血咒保護的話，憑甚麼占有此地這麼多年。”

......

戰役已疇昔兩日，沙地堅固陳跡很輕易消逝，但是高個男人還是從中發明很多證據，對戰役的成果推斷無誤。

“方纔你又說不信？”方笑雲目光古怪。

“我明白。”阮養正襟端坐，擺好姿勢。

這裡是巡邊候的臨時落腳之地，傍晚時分，方笑雲在這裡等來阮養，體味兩日來的跟蹤環境。

此番到這裡來，最後的動機並不是收伏芒克族，而是想抓幾個尋寶之人，留著為前麵的打算乾點臟活，來到以後的各種事情，皆為隨機應變之舉。遵循他的話，來都來了，總不能白跑，若能得一族、順帶收伏阿瞞，此行比打算的更加美滿。

“還能如何，伸長脖子等你來殺就是了。”方笑雲歎了口氣。

“嗯，持續劇。”

翻來覆去查抄半天，後者惱火地將那截骨頭還歸去。“莫名其妙，該是弄錯了吧？”

“講、講故事？！”阮養瞪起眼睛。

“甚麼意義......”

“我也想不通。不過......我大抵明白羊頭的意義。”

高個男人朝前走了幾步，指著另一顆比較下、已經摺斷的樹木言道。

俄然聽阮養這麼說，他不由感到獵奇。“莫非芒克族另有甚麼埋冇手腕，不至於吧，之前那種環境都不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