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綾愣了一下。“我還覺得這個已經……”她說著，接過香囊，冷冰冰的神情也隨之和緩了些，“感謝你。”

艾赫瞥了一眼：“我再幫你做一個就行了。”

兩人回身離創辦公室。

“冇那麼嚴峻吧，那幾小我隻是思疑罷了。”蘇牧說，“我們一來到這裡就產生瞭如許的事，被人思疑也在所不免。等布萊克調查清楚後，事情就會水落石出了。”

剛一走出辦公室，艾赫臉上奉承的笑意立即消逝殆儘，取而代之的是赤裸裸的鄙夷。

蘇牧接過沾著幾絲渾濁血跡的香囊。香囊的香氣仍非常濃烈。

“彆急，小寶貝。”艾赫用充滿垂憐的語氣疼惜地說，“很快就有甘旨的嘉獎吃了。”

艾遲呆呆地看動手心上的碎片，彷彿還不明白這是如何一回事。過了一會兒，他才煩惱地說了一句：“如何辦？我把它捏碎了。”

“交給我吧。”蘇牧利落地應道，“陳綾現在在那裡？”

“笨伯！我們這叫臥薪嚐膽，忍辱負重，懂不懂！”

“不，你必然曉得些甚麼。”陳綾直直地看著他，右手卻指向B區大本營，“你必然也發覺到了吧，有內鬼暗藏在那邊麵！就是阿誰內鬼，殺死了阿晨！”

昨晚深夜，十多隻紅色的小鳥飛了返來，順次落在辦公桌上，構成十多個字：“我已勝利潛入亡徒B區的大本營。”――這是歌瑤操縱她的異能【血信】所帶返來的動靜。

“我感到很抱愧。”蘇牧說。

“那我先分開了。”蘇牧轉成分開。

陳綾冷冷地笑了一聲：“阿晨姐說，如果你持續在這裡待下去，隻要死路一條。”言畢，她轉成分開。

蘇牧迎著她的目光，沉默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