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達來到他的身前,說:“你逃不了了。”
躺在手術檯上的長髮女像沉沉地墮入美好的夢境中一樣,冇有感遭到一絲一毫的痛苦,麵龐溫馨而安寧,胸口因緩緩的呼吸而安穩地起伏著。
以後,為了調查這名具有異能的大夫,陸達在診所的其他房間裡細心地搜尋了一番,看可否找到與他有關的東西。
但是,本應躺在手術檯上的長髮女卻已經不見了。
診所的前麵是一個荒涼的天井,看起來非常破敗,乃至有些落寞。天井的四周都是石磚砌成的高牆,獨一的出口是位於正火線的龐大的鐵門。
陸達當即伸開翼龍般龐大的翅膀,飛到空中,向鐵門的另一邊看去。但是,大夫的腦袋已經完整地冇了蹤跡。
未幾久,將其他房間搜尋結束卻一無所獲的陸達來到走道絕頂的房間門前。
陸達將耳朵貼在牆壁上,細心地聽著房間內裡的動靜,籌算以此來判定大夫在做甚麼。但是,房間裡一片溫馨,冇有任何聲音。
這個大夫是變異人?
穿戴白大褂的大夫正匆慌地向鐵門跑去,固然模樣狼狽如惡犬,但速率卻快如獵豹。
他收回翅膀,穩穩地落回原地,打量著地上這具落空腦袋的屍身。
大夫回過甚,輕視地看著他,嘴角勾起對勁的笑容。他將雙手放在本身的脖子上,然後稍稍用力扭動脖子。
房間裡,長髮女人熟睡普通安然地躺在手術檯上,電腦的螢幕上仍然是走道的監控畫麵,後門大開著,而大夫已經不見了。
如奇特故事裡魔女發揮了癒合邪術普通,這半截手臂竟和長髮女的手肘無缺無缺地接合了,冇有涓滴傷口的陳跡,彷彿她的手臂本就如此普通。隻是手肘接合的處統統一道淺淺的拚接的陳跡,而上臂和前臂的皮膚大要的光彩也有纖細的不同。
“冇想到這報酬了逃竄,竟然能對本身的身材利用如此殘暴的異能。”他悄悄地歎了一句,語氣裡乃至稍稍帶著些許的佩服。
他有些猜疑地打量了一下四周,驚詫發明走道的天花板上懸著一個閃著紅外線光芒的監控攝像頭。
陸達驚詫地看著身穿白大褂的大夫用食指悄悄地碰了碰長髮女人的手肘,然後,長髮女人的半截手臂像老舊的機器成品一樣被輕而易舉地卸下,落在他的手中。
紅色的信紙上隻寫了三個字——
直到這顆腦袋消逝之前,陸達仍能瞥見他臉上赤裸裸的諷刺的笑容。
落空了腦袋的身材像斷電的機器,很快便停止了活動,直直地倒在地上。脖子上的傷口光滑而平整,冇有淌出一滴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