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麼?”我楞然,伸手摸向本身的嘴唇。
果然還是肇事上身了,我一邊替五少心疼,一邊在內心罵那老首長冇有父子交誼,虎毒還不食子呢,他打起親生兒子來,那怎是一個狠字了得。
“不該該嗎?莫非你以為我應當收下她的藥油,然後對她柔情密意?”五少向我射過來一到傷害的鋒芒。
“成,我承諾你。”五少笑眯眯開口,倒是兩隻大手捧起了我的臉,密意的吻上了我的嘴唇,這一吻,遲遲冇捨得鬆開。他吻得謹慎翼翼,如吻著保重的寶貝,而我也屏息凝了神,固然我冇有迴應他,但卻安然地接管了他的吻。
“你說甚麼?五少捱打了?”我眉心一跳,腦中閃現出,那老首長一棍子敲在五少肩頭的景象,他打兒子有多狠,我但是見地過的。
他標緻的眼睛,一貫風騷蕩子到處包涵的眼睛在這一刻透露著深深的情義,卻讓人非常心疼。
我:“……”
下了班,我便帶同事去了藍珂寓所,藍珂將一張照片遞給我:“看,是不是很像?”
五少笑了,“本來你這麼在乎我。”他一邊說話還在一邊抬手來捏我的臉,模樣痞痞的,非常不端莊。
五少:“開我車子歸去。”
加拿大同事的中文還在摸索中,我替他回道:“他肩周有題目,你幫他看看吧!”
莫子謙很吸了一口煙:“你必然要想想清楚,他女人那麼多,你不過是萬花叢中的一朵,彆拿本身的後半輩子開打趣。”
五少:“你是讓我留下她的藥油再讓她滾?”
不曉得他說的像甚麼,我猜疑地接過照片,可這一眼看去,我頓時就怔住了。
我正墮入深思,藍珂開口了:“昨晚,傳聞那大少爺被老頭子訓了,還捱了打,肩膀都打傷了,嘖嘖,那大少爺還真是倔,生生跟老爺子擰著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