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言的右手俄然向腰間劍柄摸去。獨孤勝抓住這一刹時的機遇,身形拉長為一道幽深的黑線,刹時撲到秦言麵前。然後,他墜入了一片金燦燦的天下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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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孤勝總算找到了喘氣之機,眼中精光一閃,身形從空中彈起――
,卻見秦言身形一閃,呈現在他背後,又重重一腳踩了下來。
看著離本身眉心越來越近的那根手指,獨孤勝終究忍不住惶恐大喊:“不,求求你!不――”
“哎喲,不會讓我猜對了吧?”
這是西天靈山,大雷音寺。
措置好門內事件,秦言攜玉寒煙一起趕赴火線。
“秦師侄,你年紀太輕,曆練又少,恐怕難以擔負門主之位。”
“師父――”崖上陸瀟湘奮身一撲,想跳入場中,卻被玉寒煙從後攔腰抱住。她這時也顧不得享用玉寒煙的溫存,拳打腳踢地掙紮,口中大喊,“秦師兄,你放過師父吧!”秦言一不謹慎瞅到她倆摟摟抱抱的一幕,神采頃刻陰沉下來,大仇得報的舒爽表情也變得壞透了。他當即飛起一腳,將獨孤勝提到空中。獨孤勝手舞足蹈地還想穩住身形
蓮花生萬朵,祥霧護千層。萬盞金燈暉映,落英繽紛如雨。
獨孤勝毫不躊躇地跟了上去。他清楚秦言方纔度過肉身之衰,真元未穩,底子不是本身敵手。
無數羅漢、菩薩、佛陀,一眼望不到邊,密密麻麻地排布開去。
獨孤勝咳嗽著,嘴裡冒出血沫,說不出話來。
方逸遠報上了一長串名字,甚麼轟隆劍、打閃劍、清閒劍之類的,各個都是隱居多年不世出的強者。秦言如果一個個找疇昔,接下來五年就不消乾彆的事了。“我記得陸師弟的劍法彷彿也不錯?”秦言的眼神掃過方逸遠身後的陸羽清。他看得出來,陸羽清已貫穿了禦器術的第七重無懈之境,靠近了本身在首席爭奪戰之前的氣力
天絕頂的十二品蓮台上,秦言高坐此中,一臉暖和笑意地諦視著他……
“門主重位,當由有德者居之……”
陸羽清謙善地低下頭:“在門主師兄麵前,小弟的劍法不值一哂。”
火線傳來動靜,武林前盟主左行奇被正道餘孽偷襲,當場身亡。
獨孤勝冇說完,卻見秦言已起家往外走去:“彆說這些冇用的,來跟我做過一場,誰拳頭大誰說話!”
“總而言之就一句話,你想纂權奪位是不是?”秦言嘲笑。
陸瀟湘驚叫不止,玉寒煙不得不捂住她的嘴。“獨孤師叔,你這副模樣,可不像是能當門主的模樣啊……你的腦袋昂這麼高乾甚麼,看星星嗎?”秦言將靴子踩在獨孤勝臉上,將他的腦袋一點一點壓下去,“你流這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