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言從速跟上去。走上山坡,就聽慕城雪迎上來講道:“你們倆也去得太久了吧,誠懇交代,是不是乾了甚麼好事?”她的目光在秦言和林沐瑤之間打轉,明眸善睞,用心暴露促狹的神情。
聽明白這句話中的深意後,秦言不由瞪大了眼睛。大蜜斯特地教我這麼多東西,不會就是讓我用來奉迎慕城雪的吧?
“錯!你那點程度並非不是很善於,而壓根就是一竅不通,跟鄉間鋤地種田的老農冇甚麼辨彆!”
又是在一聲鏗澀的斷響以後,秦言雙手按弦,皺眉說道:“隻要半首曲子,實在是不痛快。”
“你,你……”遭此輕浮的慕城雪當即紅了眼眶,泫然欲泣。林沐瑤趕緊上前安撫道:“雪兒你也彆悲傷,你又冇有虧損,那也是我的初吻啊!好吧好吧,是我錯了,你彆哭啊,我再也不敢了……”
“彈!”秦言再未幾話,翻身坐到林沐瑤剛纔的位置上,學著她剛纔的姿式,雙手按在琴絃上,略一思考以後悄悄撥動起來。
頃刻間四週一片沉寂,坡上統統人的行動都在那一瞬呆滯,看到這一幕的仆人們全都目瞪口呆,繼而慌亂地低下頭去,不敢多看一眼。
“那是你無知!這一曲《天殤》固然隻要半段,卻幾近包含了統統的彈奏技能,隻要你練會了這首曲子,再彈其他的不在話下。”林沐瑤說這話的時候,神情顯得有些龐大。她當初學這首曲子花了整整一個月,還是在慕城雪的悉心指導之下。而麵前此人僅僅是看了一遍,就已經將統統的技能全數把握。彼蒼何其不公,總有些人遠遠超出了凡俗,浩辰罡如是,蝶舒夢如是,麵前此人也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