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鐵樹害怕地看了肖俊雄一眼,他不是冇想斷腳脫身,而是他終究狠下心來時,這個殺星就堵在院門口了,統統都晚了。
胖女人本要叫住世人,但見局勢已去,跳起就跑,肥胖的身材冇半點笨拙之感,反倒矯捷如遊魚,又蠻力撞開擋路之人,倒是一下子衝到了前頭,唯餘下被釘在地上的壯漢淒厲大呼:“彆丟下我――”
“有甚麼事情是我現在不能曉得的?”魚幽雙眼如炬,緊緊盯著阿孃,“是我阿爹不但彩地死在外頭不能問,還是被人被債逼到家裡不能問?”這些事,宿世或許就產生過,隻是要債人宿世冇逼到家裡,阿孃又決計坦白,瞞過了宿世的魚幽。但魚幽倒是一個眼裡容不得沙子的人,當代竟然都撞到麵前了,她就必須弄個清楚!
“蓉娘你如何樣?”肖俊雄如一陣風颳過來,攔腰抱起蓉娘,擔憂地問道。
蓉娘張張嘴,還未說出一字,魚幽就沉著地叮嚀肖俊雄道:“阿叔,送我阿孃回屋歇息,然後你再出來幫我找回蕭寶。”
斧刃從張鐵樹的腳掌倒穿而出,濺起一片血花,在張鐵樹淒厲慘叫聲中,魚幽順手將斧頭丟向一旁,迎上肖俊雄驚詫的眼神,淡淡一笑道:“阿叔方纔不是問這斧頭是誰劈的嗎?你現在曉得了?”
張鐵樹忍著右腳的劇痛,死力擠出一張笑容對轉到他身前的魚幽道:“你想問甚麼固然問,我張鐵樹必然知無不言言無不儘!”
不,還不晚,麵前的標緻女娃就是他的但願!
“斷胳膊斷腿我蕭五最喜好!”
趕過來的青丁壯一陣喝彩號令,嗷嗷地朝那群男女追去,直把那群人驚得麵如土色,逃亡奔逃。
而此時,肖俊雄走近了纔看到那被嚇得失禁的男人跟前斜立著一把斧頭,帶著難以置信的神采扣問蓉娘:“你劈的?”
看著爭論的二人,魚幽歎了一口氣,幽幽地說道:“阿叔,你陪阿孃一起去找蕭寶返來。”
肖俊雄一跨出院門,就皺起了眉頭,張口就罵:“誰他孃的在院子拉屎拉尿,叫我逮住了就丟他進茅坑裡去!”
“阿孃,彆急,等他們拔出那斧頭再說。”魚幽冇有半點惶恐,反倒拍了拍阿孃的手安撫道。
至於院中阿誰冇能逃脫的壯漢張鐵樹,他已經兩股戰戰,濕了空中。
此言一出,一群男女頓如鳥獸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