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庸嬌軀連閃,攔住她的來路,鏗鏘有力的說道:“前輩,能夠拜彆,但要將我的老婆留下。”子車萱瞧了她一眼:“嗨,真是個倔強的孩子。”竹杖輕點,倏忽之間,連攻五招。
白芷庸淡淡的瞧了她一眼,甚覺討厭,右手揚處,一道暗勁,即將飛出,倏然間,她又收住了守勢,呆呆的望著她,端倪當中,暴露龐大的神采:“你誠懇奉告我,你究竟是甚麼人?”
白芷庸挖了一個小土坑,將玄色布袋取了下來,緩緩翻開。
柳遺音遠遠的跟著她,連呼吸都凝住,心道:“既是悲傷地,你又何必返來?”白芷庸在屋裡找到一把鏽跡斑斑的銅撬,信步來到後院,站在一棵鳳凰樹下,說道:“這樹長得不錯。”
俄然間,子車萱回過神來,左手往空中一抓,冷冷的說道:“但是你毒殺了她,她已經死了,她已經不是與你拜鞠問、成過親的柳遺音了。”換做是她,她絕對不會因為所謂的江湖道義,傷害知更半分半厘。
白芷庸見她神采有所鬆動,又說道:“豪情之事,該當兩情相悅……”
柳遺音聞得那清叱之聲,立時猛提真氣,右手揮處,一陣暴風颳過,將那射來的寒芒打散,轉頭望去,隻見白芷庸雙目中暴射出森寒的冷芒,說道:“你尾隨至此,究竟欲意何為?”
柳遺音心中一樂,暗中接道:“還要脫光你的衣服,打你屁股。”目光轉處,俄然又心中一痛,不知何時白芷庸的雙眸流下淚來,隻聽她說道:“但是你未曾來我的夢境,連一次也冇有,你是不是在指責我,指責我連你的屍體也留不住?”
白芷庸撫摩著鳳凰樹,淡淡一笑:“爺爺種下這兩棵鳳凰樹的時候,大抵冇想過,它們竟結成了連理。”然後撿了一塊處所,開端挖土,口中持續說道:“厥後陳勝吳廣叛逆,戰亂複興,爺爺他白叟家便乘機分開,算來也有四五十年了,我也是看了爺爺的劄記,才尋來的。”
白芷庸微微一驚,暗道:“此地另有第三人,我竟毫無知覺!”當下先發製人,呼的一掌,直朝中間的大樹劈了去過,口中冷冷的喝道:“出來!”
蒼茫的夜色中,柳遺音的身形緩慢掠過,彷彿一抹淡淡的灰影隨風飄散,無可捉摸。
白芷庸將泥人放入小棺材中,依依不捨的放入土坑,口中說道:“大錯業已鑄成,我隻能做如許的墳塚祭奠你,不過你不會孤傲,等這場風波安定今後,我就返來陪著你,再也不分開。”
白芷庸望著子車萱,目中寒芒緩緩消逝,問道:“前輩認得我手中碧玉簫,敢問前輩高姓大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