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大夫被催促著去洗手間洗手,出來的時候,餐桌上已經擺好了兩菜一湯,另有兩碗香噴噴的白米飯。
林大夫不久前纔剛休完年假,不成能再有假期,唯有每天上班盼著放工,出門就想著回家。
“我不感覺冷啊。”萬莉聳聳肩,視野轉向手裡一向托著的肉末蒸豆腐,“你再不去洗手用飯,菜就真要冷了。”
“找到了?拿來。”
吃完飯後,萬莉想去洗碗,卻被林大夫攔住了:“等我來吧。”之前統統家務都是萬莉在做,本來也不感覺有甚麼,但現在萬莉受傷了,再若無其事地將彆人當作保母實在太說不疇昔。並且林大夫也心疼萬莉,對方走路還是一拐一拐的,隻要一想到她白日就是以如許的姿式走去菜市又走返來,林大夫就肉痛難受。
萬莉邊問邊在她身邊坐下,還冇坐穩,對方就迫不及待地靠了過來,眼裡冒著幽幽綠光,饑渴隧道:“我想吃你的豆腐。”
“好吧。”萬莉畢竟讓步,照顧彆人成了風俗以後,偶爾反過來被人管束一下,那感受也很舒暢。
她們都還冇有開端,還冇有剖明,還冇有相愛,但她卻讓她提早嚐到了幸運的滋味。
“大夫,你看夠了嗎?”有甚麼都雅嗎?萬莉迷惑地看看林大夫,再低頭看看本身,完整冇有自發那不謹慎暴露來的部分彆名為春//光。
看你一副茫然的模樣,底子想不起來本身的生日吧?莫非你生日的那一天就隻要我一小我記得嗎?如果那天我有返來親手將禮品送給你就好了,彆人過生日都有一大堆人陪著慶賀,而你,卻連一個陪在身邊的人都冇有……
拉開貯物櫃的抽屜,一個四四方方包裝精彩一看就曉得是禮品的東西鮮明呈現在一堆牙膏、番筧、毛巾中間。
“等一下,我先把菜放好。”
“好啊,感謝。”萬莉感覺林大夫在不毒舌的時候還是挺和睦的。
林大夫:“……”
林大夫端著碗碗碟碟走進廚房,萬莉坐在客堂的沙發上看訊息聯播,廚房裡俄然傳來林大夫的叫喚:“冇有洗潔精了,有新的嗎?”
萬莉,我覺得是我帶給你欣喜,但冇想到,你也給了我一個欣喜。
“那就要很晚才氣用飯。”萬莉曉得林大夫的企圖,對方體貼她,她內心歡暢,但本身的傷確切已經不礙事,到內裡逛逛也是一種熬煉,“我去的時候走路,返來的時候坐車,一點都不感覺累。”
“如何那麼累的模樣,明天病人很多?”
走進廚房,萬莉瞥見林大夫正一邊輕聲哼歌一邊刷碗,她腰上繫著圍裙,手上戴著膠手套,感受還滿像模像樣的。
“來。”林大夫笑眯眯地朝萬莉招收,表示她過來。
林大夫愣了一下,額,還真健忘這事了。
可惜天不從人願,到病院看病的人俄然以多少倍數遞增。林大夫一大早歸去,都還冇來得及換衣服,診室門口就已經排了一長隊登記的人,因而隻能認命地從上班那一刻忙到放工,幸虧中醫科冇有加班,頂多就是再耽誤十來分鐘替病人完成鍼灸或按摩。比及林大夫拖著怠倦不堪的身材回到家時,麵前的美食再適口誘人,她也冇有半點精力去咀嚼。
“來。”林大夫略帶不耐地反覆。
“我現在就想吃啊、阿……阿嚏。”林大夫的手還抓著萬莉的衣袖,打噴嚏時猛一用力,萬莉所穿的寢衣領口本來就大,被這麼一拽,衣服頓時從肩膀處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