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靜揪揪她的耳背說:“我不笑了,你也彆捶了,我們都睡吧。”
“……你個戀童癖。”
鐘璿在黑暗中眨了眨眼:“我睡不著……”
“這裡又冇有彆人,你對著我有甚麼不美意義的。”鐘璿偏過甚在她耳邊壞笑道,“要不是我現在硬體部分受了點毀傷,更不美意義的事我們都做了。”
“我家?”鐘璿挺吃驚地問,“你不是說冇去過我家嗎,你懂如何去?高德輿圖上有標註?”
鐘璿將舌頭探進陳靜口腔裡時,剛纔磕傷的處所不慎碰到了對方整齊的牙齒,痛得她悶哼一聲,盜汗刹時都出來了。
陳靜伸手把床頭櫃上的鬧鐘拿過來讓她看:“是挺早的,兩點剛過,明天賦疇昔兩個小時。”
“……”鐘璿弱弱地問,“要不……我化個煙燻妝歸去?”
“你……直接問他們?”
“來嘛,再說一遍讓我聽聽,再說一遍,我愛聽。”鐘璿用臉頰蹭了蹭陳靜的肩膀,冇皮冇臉地撒嬌。
“你是挺不幸的,”陳靜翻身麵向著鐘璿,抬手扯了扯她的嘴角,“都如許了,就彆老想著動歪動機了。”
陳靜都將近笑死了:“想得美,知名無份我能跟著你,做夢吧。”
陳靜又打了個嗬欠,半眯著眼睛,已經有一半神智墮入了就寢狀況,剩下的另一半也像被捆綁在大石頭上,不竭往睡夢的深海下沉。
陳靜笑眯眯地轉過甚看她:“行,不過先得驗貨,嗯,來一個法度晨安吻?”
鐘璿悲忿地握拳:“我硬體部分受損啊仆人!”
“看在你耐久光顧的份上,就給你打個九點九折吧。”
“就算滿大街女孩不穿衣服果奔也和我冇乾係啊,我就是不想你在內裡免費被人撫玩,你都冇有發明那些男的看你的眼神有多如狼似虎。”
“不然呢?”陳靜伸手往鐘璿的肩膀戳了戳,“你這個不循分的傷員。”
“是不是籌算問程麗麗?”鐘璿後知後覺地恍然大悟。
鐘璿撲了疇昔,在她的腰上掐了一把:“你夠了,還抓著不放呢。我說小美人,我可不但看一次兩次,我要看一輩子,打個折唄。”
“冇……”發騷罷了,“熱嘛。”
“你也睡不著?”
“問她也能夠,但你歸去總得提早跟伯父伯母打聲號召,還不如直接問他們。”陳靜一向以來都有跟鐘媽保持聯絡,還相互加了微信,一個月兩三次按期語音通話,體味相互近況。隻是陳靜還冇把鐘璿再次失憶的事奉告鐘媽,擔憂白叟家受不了刺激。
陳靜:“……”這來由真是欠揍。
“聊聊明天去那裡。”鐘璿曲起小指,在陳靜的掌心上撓了撓。
“你現在不是十六嗎,十年前六歲,不是奶娃也是蘿莉。”鐘璿的愛情形式一旦翻開,恥辱心根基為零,甚麼蜜語甘言都能張嘴就來。
陳靜滾回床單上,捂著嘴笑了好一會兒。鐘璿緩過勁來,伸手在她腰上掐了一把:“笑夠了吧,我多不幸啊,你還笑。”
“明天……明天五一了,人多,去那裡都不好。”陳靜的思惟固然已經糊成了一坨漿糊,但仍然能答覆上鐘璿的話。
小奶娃:“……”
陳靜聞聲鐘璿提到程雙,睡意頓時減了幾分,鐘璿對付不來,她也對付不來:“那還是得出去,我想想……要不去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