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跡說:“就算你說的都是對的,也冇有甚麼卵用。如果你說的是真的,故裡聯盟生長到明天這個職位,早就和各國高層構成了千絲萬縷的好處共同體,他們隻會幫忙故裡聯盟袒護而不是揭穿他們的罪過,但是有一種悖論就是,如果故裡聯盟是禍首禍首,或許隻要他們纔有才時令製局麵,如果災害完整跟他們無關,人類恐怕才真要束手無策了。那麼在這類環境下,你但願是與他們有關還是與他們無關呢?”
以是林跡說:“挽救天下甚麼的,我就不參與了。卓哥,你還是給我一點實際的,按照你的推算,接下來又會產生甚麼?我也好提早做點籌辦,如果不管做甚麼都是白瞎,那我就趁還活著,吃好喝好,早晨去蹲點撲倒某個半夜上廁所的女兵,指條明路吧卓哥。”
“然並卵。”聽李卓然義憤填膺的說了這麼多,林跡已經有些心不在焉了,對於他們這些小人物來講,就算曉得統統的統統又如何樣?除非李卓然能具有絕對的話語權,除非他已經研製出能夠毀滅病毒的體例。但李卓然在大學裡主攻的是生命倫理學,那是一種科學與認識形狀連絡的產品,就學術而言是一個新興的學科,每年能夠出很多論文,但就目前而言,彷彿也冇有甚麼卵用。但即便李卓然真的有了絕對的話語權,麵對林跡剛纔問的阿誰題目,他又該如何選?
酒。
管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