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莊必凡將一把消防斧遞給了左飛。看著不幸的喪屍送餐小哥,他纔想起,這一陣忙活都忘了屋裡另有這個安然隱患。
“你乾甚麼呢?”二人異口同聲。
“這樓裡我熟諳的人根基都走了,彆人進不進的來,跟我有雞毛乾係,我流浪的時候,也冇見誰拉我一把!魏哥啊,就你這老好人兒,遲早得虧損!”
便決計放低了姿勢,說道:“魏哥,實在剛纔我都看了,人都往校外跑了,冇幾個往樓裡鑽的,不能有人返來!”
俄然來臨的災害,打了他們一個措手不及,就連一貫腦筋復甦遇事果斷的左飛,都罕見的不知所措了。
莊必凡的話,讓幾個年青人同時瞪大了眼睛。
宿舍裡一下墮入了一種奇特的氛圍當中,冇有災害到臨形成的驚駭,五小我隻是呆呆的看著內裡,彷彿大腦完整短路了。
進門一看,好傢夥,莊必凡正大大咧咧的靠在椅子上啃雞翅呢。
“一會兒讓楊樂去陽台看著點,真有人來咱就下去給他開門就行了。”
憑莊必凡那身板兒,要真到了內裡,必定是粉身碎骨的結局。
“哎!我本來還想明天先回家一趟,然後再去上班,這下可好,甚麼也不消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