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邊林秋水問了個奇特的題目。
成軒的事情需得等他病好以後再問,但度假村的環境卻等不得,高歌問起紀佰嚴度假村的動靜。
李觀棋端著水杯走出去:“軒軒有點發熱,我給拿來了退燒藥。”
高歌夜探度假村的那天,紀佰嚴拿了鐵鍬將院子裡的雪鏟清開路,除了院子後半部分的菜地上冇有鏟,前麵常走動的處所全數打掃了個潔淨。
成軒伸出小手拉住高歌的手,發言帶著稠密的鼻音:“我頭疼,鼻子被堵住了,還很冷,很困,想睡覺。”
高歌點頭:“能夠吧。”
高歌接過李觀棋手裡的藥:“你先去用飯吧,我照顧軒軒。”
見狀,餘叔朝著李觀棋擠眉弄眼,好不風趣。
某種程度上,沉默也是一種暴力。
餘叔搭話:“可不是嘛!應當是去趟雪了,軒軒纔多高,那雪都埋他半截了哈哈哈。”
“甚麼?褲子全濕了?”高歌俄然想起成軒剛和她說過,他的腿特彆的涼。
餘叔一語道破:“叔看得出來,你的才氣比我們都大,誰能不愛強者呢?但觀棋有個比咱都好的一點,他樸重,高歌這小女人必定喜好。”
餘叔扶著林秋水坐下,然後繁忙地在廚房裡跑來跑去,拿碗筷、盛飯、擺桌椅,乾活乾得不亦樂乎。
“叔感覺你倆都挺好,”餘叔邊刷碗,邊找補了句。
成軒感冒了。
飯後,李觀棋和高歌聊了幾句,就回房間去照當作軒。
“夢,聊甚麼呢?”紀佰嚴洗過手,天然地坐到高歌另一邊。
“發熱?”聽到這話,高歌焦急上前將被子拉下些暴露成軒的臉,她伸手一探,公然是很熱,“如何好端端地發熱了?”
李觀棋想了想:“冇有吧,倒是夜裡聽到他說要去上廁所,我睡得含混,也不曉得他多久返來的,是不是上廁所的時候被凍著了?”
餘叔手上活兒不斷,嘴巴更是閒不住:“軒軒如何樣啦?我明天洗衣服的時候,瞥見他褲子都是濕的,這孩子必定揹著咱偷偷玩雪了,這才感冒嘞!”
“我冇甚麼事了,”高歌愁眉不展,飯也吃得少了。
幾人落座,紀佰嚴也恰好從外頭返來。
高歌照實相告:“是軒軒,感冒發熱,剛吃了藥睡著了。”
高歌守著成軒到睡著,才謹慎地退了出去。
紀佰嚴點頭:“那邊很溫馨,冇人出來,你放心養傷。”
看來現在,餘叔把這活兒也包辦了。
看著李觀棋走開,紀佰嚴明想上前,卻又瞧見林秋水行動盤跚地走到了高歌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