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李觀棋也追了上來,冇等他扣問,高歌就開了口。
兩人分頭去屋裡搜尋。
而現在,看到頭領也站在她那邊,為本身的一條命找藉口的時候,殺哥完整崩潰了。
高歌回身看疇昔,紀佰嚴不知何時換了衣服,常日裡都穿高領毛衣,現在卻換了一件圓領的衛衣。
高歌怒意澎湃,勢要殺了這個牲口!
不得不說,殺哥一夥人也是聰明的,他們來時的路與高歌去往度假村的路不是同一條,他們來時將足跡踩得混亂不堪,每條街都有幾小我踏出來的腳掌大的雪坑,單憑看足跡,很難找出殺哥的去處。
這家的大門緊閉,裡頭靜悄悄的,高歌也摸不準是否另有人。
高歌的內心憋著肝火,殺哥又何嘗不恨,兩人的刀劍碰撞間,火星直冒。
“就因為你,讓我落到這步地步,你竟然還敢來?”
看到高歌身後的紀佰嚴,殺哥頓時慌了神,他的行動一滯,高歌的長劍便鑽了空,正中他右臂。
就在這時,紀佰嚴竟然呈現在兩人身後。
“胡蝶…”殺哥震驚地看向紀佰嚴的脖頸處,“你真的是胡蝶。”
說來也好笑,固然兩邊各自傳聞過相互,但真正見麵,這還是第一次。
畢竟論起來,他也能稱紀佰嚴一聲師叔,隻是疇前冇機遇晤到她,冇想到現在,竟然如許相見。
這圈灰燼,恰是殺哥留下的!
成果可想而知,繩索那頭騰飛的一排柵欄的重量都快趕上成軒的體重了,柵欄猛地飛出去那一刻,成軒也因為慣力被帶著拖了出去。
李觀棋趕快去追,但殺哥的部下竟也死忠,以命相護擋著幾人不讓出去。
最吸人眼球的是,紀佰嚴的鎖骨之間,喉結處之下,紋了一隻栩栩如生的藍色胡蝶。
高歌手上長劍不斷,卻仍不忘詰責:“那些被你們綁來的受害者,在那裡!”
紀佰嚴對高歌發起:“不如讓我來措置他。”
砍麵前的柵欄時,殺哥的油鋸也順著弧線飛了出去,他手無寸鐵,站在被圈禁的火坑中,如何看都是死路一條。
卻冇想到,這個應當被他踩在腳下的女人,現在有和他兵刃相見的才氣。
聽到這句話,殺哥便明白,這是紀佰嚴在為他爭奪活路。
腳下的火燃得很快,火苗順著殺哥的鞋子和褲腿向上伸展,殺哥卻因為身材兩側被雕欄卡住而轉動不得。
一張小醜麵具遮擋了殺哥的統統神采,但從他的語氣中,不刺耳出他對高歌的仇恨。
他甘願和高歌拚個魚死網破,也不想屈辱地苟延殘喘!
說時遲當時快,麵對四周射來的尖刺,殺哥揮起手中的油鋸,由下往上砍斷了麵前的一排柵欄,可其他三麵倒是如何也逃不過了。
高歌的目光超出殺哥,看向他身後被綁在椅子上的成軒。
殺哥手裡是從農戶家找到的一把菜刀,麵對高歌兜頭劈下來的長劍,他舉起菜刀迎了疇昔。
高歌順利進到院子裡,然後走到正門拉開了門閂。
高歌回身,看到的恰是殺哥。
本來,因為成軒腿傷還冇好,走路也不大能使上力,以是在堵截繩索的時候,他下認識地拉著繩索想做支撐,就忘了放手。
兩人順著這串足跡,來到了一戶人家的門口。
若要遵循殺哥的料想,第一次見麵應當是溫香軟玉在懷。
這也就不怪李觀棋冇有找到成軒了,既被一行人絆住腳,又被他們的足跡利誘。
李觀棋有些慚愧:“軒軒被繩索帶著摔到了殺哥麵前,然後被他挾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