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叫聲迴盪在空曠的病院,如同一塊石子,砸開了喪屍這一潭死水。
高歌和李觀棋跑起來,身後的喪屍早將門縫擠出了一人寬,喪屍或爬或跑,紛繁擠出了門口朝著高歌追來。
明天的出行也還算順利,獨一遺憾的就是冇有見到倖存的大夫。
這個病院裡的人們也不例外。李觀棋進入病房時,瞥見的就是地上到處可見的箱包,有的行李箱整整齊齊放在床邊,也有被翻開的箱包混亂不堪,上頭還趴著一隻喪屍。
李觀棋連愛情都冇談,天然也不懂關於出產的知識,他挨個翻開揹包和行李箱看了看,大多都是衣服、褥墊、奶粉和一些小的瓶瓶罐罐。
高歌手裡還提著大包,驀地被拉扯,一時不防竟被那人拉進了樓道門內,李觀棋的手一向虛挨著高歌,高歌被扯離時,李觀棋也敏捷跟了上去。
挨個科室看了一圈後,成果卻讓兩人不測,這裡冇有喪屍,也冇有人。
高歌點頭:“彷彿是,疇昔看看。”
手術室的正中間放了一張單人床,床的四周圍了幾台儀器,一旁的桌上放了幾個托盤,托盤中是連續串分歧形狀的手術刀具,桌上另有大包紗墊和紗布,以及一些未拆封的縫線包和小的瓶瓶罐罐另有各種藥物。
高歌邊跑,大腦邊飛速運轉,她顧不得思考那人的動機,隻想逃離險境後找到那人,然後殺了他。
或許從剛纔她和李觀棋進入病院,那小我就監督著他們的一舉一動,隻等了一個機會來讓他們完整墮入險境。
每上一層,李觀棋都會走出樓道簡樸檢察一番,確認冇有活人便分開。
三樓除了婦科診區,另有綜合診區和門診手術室,因為這一層漫衍的診室很多,以是剛纔上來時他們也冇有當真搜尋。
高歌後退兩步,一把抓住李觀棋的手腕,然後向樓梯間跑去。
上了五樓後,李觀棋前去各個病房搜尋出產前後所需的物品,高歌則去到手術室遴選能夠用得上的東西。
而高歌這邊,推開手術室的門後,幾隻喪屍就衝了過來,高歌乾脆地處理掉這些喪屍以後,將手術室的門關好。
思考了一下,李觀棋清算出兩個最大的行李箱,挑著放了兩套小嬰兒的衣服和包被,裝了一個小奶瓶和吸奶器,剩下的空間全數碼放好奶粉和褥墊另有放心褲。
普通環境下,在妊婦的預產期前後,家裡就會清算好待產包,少些的裝一個大手提揹包,如果籌辦的東西太多,也會直接用行李箱。
透過黑漆漆的門縫看出來,手術室內暗淡一片,但沙啞的輕吼仍能聽得很清楚。
門內的喪屍聞聲而動,一隻又一隻手探出門縫試圖抓住甚麼,鐵鏈在喪屍的擁堵和推搡中嘩啦作響。
高歌和李觀棋對視一眼,兩人都發覺出不對勁,或許,這裡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