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甚麼事,再不走說不定命都冇了。”閆玉嬌孔殷地說道。
頭顱落在地上,身材還保持著衝鋒的姿式,彷彿兩座冇有頭顱的雕像。
咚
“蔣離,我是閆玉嬌,你在哪啊?”
“將先生好落拓啊!”
“也不曉得教員,另有基地的那些人現在如何樣了!”凝睇著空中發著淡黃色光暈的圓月,內心升起淡淡哀傷,“或許他們都死在那次喪屍暴動當中了。”
“嗯,有事嗎?”
想著想著,他閉上了眼睛,這是心結,這麼多年,再世為人,也冇法健忘。
他宿世冇有老婆後代,隻在二十歲成為一級兵士的時候,談過一次愛情,當時有些木訥的他,義無反顧的愛上了一個開暢、仁慈的女孩,和她在一起感到很歡愉,彷彿不是活在季世,而是災變前的天國人間,可惜季世裡不會有甚麼開暢、仁慈的女人,除非她們從小就是某位強者的禁臠,不然就是路邊的一具枯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