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他媽到底是個甚麼處所……”林挺腳下加快幾步分開阿誰房門口,滿腹疑問卻冇人能夠解答,隻能悶頭跟著陳雪君進步,對兩邊房間中傳出的慘叫充耳不聞,倒是林玲玲一臉平靜地走著,一點也體貼兩旁的房間裡有甚麼。
林挺這段時候見得女人多了,目光也抉剔起來,這個鐵匠先容的女人稀鬆平常,除了皮膚很白很細緻,其他的也就普通,個頭不高,穿戴一套簡簡樸單的作戰服,鼻子上架著一幅眼鏡,冇有女掌櫃那種傲人的氣度,更冇有火焰女王那種誘人的魅力,就這麼一個淺顯的女人,真有本領能進步彆人的氣力?
那機器如同一個倒扣的玻璃碗,地上會穿刺出很多鋒利的長矛,阿誰男人的身上到處是傷痕,玻璃上也濺滿了血漬,林挺隻看到那男人慢了半拍,就被一根長矛刺穿了大腿,然後更多的長矛刺出來,眨眼間就把那男人捅得渾身是血,但是男人還是冇有死,持續又硬撐了一陣,最後彷彿是到了一個時候點,長矛停止了穿刺,玻璃罩也緩緩翻開,那男人連爬出來的力量都冇了,圍觀著的人立即上去把他拖了出來,就這麼丟在一邊讓他自生自滅,最後又是一小我走進了玻璃罩內,開端了新一輪的練習。
林挺點了點頭,出來前鐵匠都把端方都跟他說清楚了,一旦開端練習,就不能半途叫停,除了咬牙撐到最後,就剩滅亡那條路了。
最後陳雪君領著林挺和林玲玲來到了一個寬廣的練習場,內裡擺放著很多林挺見都冇見過的練習東西,很多人都賣力的練習著,林挺看到一個滿頭大汗的男人正在一個機器上左騰右挪地練習著,機器外另有幾小我圍觀著。
出了辦公室,持續沿著暗淡的通道朝更深處走去,通道兩旁都是一間間改革出來的鬥室間,但是內裡傳來的慘叫聲讓林挺內心發毛,有一扇門冇有關上,從微微伸開的房門中,林挺見到了好幾個大漢硬按著一個男人,中間一個穿戴肮臟的白大褂的男人,正滿臉猖獗地擦拭著小刀,餘光看到林挺從門口顛末在偷看,立即轉過臉舔了舔舌頭,暴露一副饑渴的神采。
走到練習場的角落邊,那邊已經有八個男男女女等侯著了,看到陳雪君又帶來了兩小我,紛繁站起來打量林挺和林玲玲。
“彆焦急,阿誰機器難度比較高,你臨時還輪不上。”陳雪君邊走邊對林挺解釋,“你起首要插手一個淘汰賽,活下來才氣持續接管練習。”
想到這,林挺定神看了看即將成為敵手的八個男男女女,每一小我都有奇特的氣質,明顯都不是好對於的角色,不過林挺對本身有信心,這一次也必必要勝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