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大將勾好的甜品單交給酒保,叮嚀了一句“外帶,感謝”,然後望向小樓:“她現在睡著。”
聶曉晴正抿著唇笑,眼神如水:“除了草莓,我還想看看其他的生果……”
唐千鶴的智商持續掉線,直到小少年把那束帶著濕氣胡蝶天竺葵塞到她手裡,濕冷的觸感將她的思惟強迫性地抽了返來,然後她看著池小樓,忍著想捏捏對方那張猶帶嬰兒肥的小臉的打動,禁止地淺笑:“你好,我是唐千鶴……你叫我千鶴姐姐便能夠了。”
呆了兩秒,小少年的腦門上俄然亮起了一個燈膽:大哥必定不會做出這麼糟糕的事,那麼現在按著人家女人不放的,當然就是愛神了。
這就很不妙了。
池上看動手忙腳亂的幼弟,內心歎口氣。
能夠,這很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