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讓他這麼放棄,他也捨不得。
而祁昌浩則自始至終都站在宋鈺身邊,他拍拍宋鈺的肩頭,“小鈺,這些事今後讓我來。”
宋鈺槍口對準這個男人。
這個他天然指的是為他而死的另一人。
至於叛變他的人,他也不會放過。
手腕利落乾脆。
祁昌浩擔憂地看著宋鈺,心疼的短長。
“老邁,我錯了,老邁,你彆讓她殺我,我真的錯了,我,我情願照顧老邁你一輩子,今後給你做牛做馬,求求你彆讓她殺我。”阿誰男人驚駭地說,試圖朝壯碩男人爬過來。
緊接著,是男人的痛叫聲。
祁昌浩上麵的話還冇說出口就被一陣吼怒打斷。
“願賭伏輸,你過著刀口舔血的日子,應當清楚,這就是個弱肉強食的特彆時候,存亡是遲早的事。”宋鈺一字一句說。
男人疼的想要打滾,卻被祁昌浩緊緊壓著。
“我隻給你三秒鐘的考慮時候。”宋鈺說。
“抱愧。”槍口挪動,停在男人的手腕處,世人隻聽砰地一聲。
有仇必報,有恩必還。
“三。”
不能叫聲停頓,宋鈺再將槍口移到另一邊,堵住他的手腕,又是毫不躊躇的一槍。
“敢傷老邁,我特麼跟你拚了。”之前指著宋鈺的男人嘶吼著,那架式,絕對是想跟宋鈺同歸於儘。
老邁被廢了雙手,火伴死了,當宋鈺視野落在另一人身上時,他眼神閃躲,忍不住告饒,“彆殺我,你要甚麼就拿去,我還能夠奉告你老邁的兵器藏身處,隻求你們放了我。”
這是手算是廢了。
如果說之前另有痛恨不甘,現在心底隻餘下模糊的敬佩。
男人終究有些躊躇。
“二。”宋鈺再開口。
不得不說,這男人說的也是究竟,本身誓死庇護兵器,如果本身死了,那有這些兵器另有甚麼用?到時一樣會被彆人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