懶得和地痞搭話,肖睿目不斜視的看著晏莊問道:“吳籟把這兩層的消防斧都找出來了,甚麼時候往上清理血屍?”
鐵門外的人一陣騷動,晏莊瞥見一個身材健碩的男人沖人群吼了幾句,又推出了一個哭喊不休的小女孩。
被叫做豪哥的男人瞥了晏莊一眼就把視野落在了肖睿身上,臉上暴露一絲慎重,“兄弟練過?”
瞥見晏莊這個大活人好端端的站在內裡,兩人彷彿獲得了無儘的動力,男人一腳踹開女人就往前跑,女人彷彿也不顧不上在乎的趕緊起家追逐。
微微一笑,晏莊若無其事的聳聳肩道:“莫非你們以做地痞為恥嗎?現在但是末日,地痞代表了戰役力和豐富的打鬥經曆,存活概率可比淺顯人高多了。”
“豪哥啊……”晏莊饒有興味的打量了一下這個三十歲擺佈的男人,“這髮型看著眼熟,剛從牢裡出來的吧?”
“彤彤快到媽媽這兒來!快來!”瞥見女兒的不幸樣,女人眼淚都要下來了,一邊號召女兒一邊跑去策應,和剛纔那走兩步都冇膽的模樣判若兩人。
“嗬嗬,不敢來的都是怯懦又冇腦筋的,來了也是拖累。”晏莊隨便的道:“並且就算冇人來也無所謂,剛纔已經測試過旅店的防備,我們隻要身邊有酒就能臨時和變異植物戰役共處,不消擔憂內裡的變異生物會闖出去。”
不知是腿軟還是被前麵的人推的狠了,兩人直接顛仆在地,鬼哭狼嚎的就要往回跑。
“不刻薄啊,分這麼潔淨,一點渣都冇給我留?”抱著小蘿莉長歎一聲,晏莊把門關好後往二樓廚房走去。
“嗬,剛出來半個月。”
看了眼天涯火焰般的紅霞,晏莊皺眉道:“先熬過今晚吧,也不曉得夜晚對變異生物會有甚麼影響。”
等女人帶著小女孩再次回到大堂時,內裡的人才排著疏鬆的步隊謹慎警戒的往裡走。
在門口折騰了半天,兩個炮灰才緊緊的挨在一起顫顫巍巍往裡走,走到一半,女人彷彿對峙不住的跪倒在地上,手還緊緊地拽著和她一起出去的男人,像抓著根拯救稻草一樣。
不動聲色的躲在窗邊看了一會兒,晏莊咧嘴一笑,瞥見一男一女被推動了園子。
“呼呼――”一口氣跑到大堂裡邊的男人喘著粗氣,衝晏莊搖搖手,“水,能不能給我點水……”
打發了吳籟,晏莊下樓,剛想把大堂掛著的初級窗簾拆了做防護,就瞥見十多小我在最核心的鐵門前相互推搡。
“哥哥,你剛纔弄出這麼大動靜,不會把四周的活人嚇的不敢過來了嗎?”阮月雙手環著晏莊的脖子獵奇問道。
晏莊拍了拍吳籟的肩膀笑道:“彆來灌雞湯,從速去弄幾把消防斧,我們得開端清小怪了。”
家庭婦女喘了幾口氣後站在大堂門口衝外邊邀功似的喊道:“豪哥!快出去啊!內裡冇怪物!”
“甚麼?這旅店裡另有那種怪物?!”紅毛地痞煩躁的吼道:“內裡那紙誰貼的,不是說內裡安然嗎!”
晏莊冇理睬他,倒是躲在樓梯口的小蘿莉去廚房倒了杯水端下來。
嫌棄的看不下去了,晏莊黑著臉把旅店大堂的門翻開,衝還在路中間掙紮的兩人喊道:“彆磨嘰了,冇傷害快出去!”
“唉,這不是找打嗎?智商低成如許,難怪被推出來當炮灰。”晏莊看戲似的吐槽了一句,果不其然,那兩人才撲歸去又被拳打腳踢的踹進了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