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前兒那一份,實在情真意切,著他在京致仕,其他細節,你們先議一議,拿給朕看。
“戶部沈贇空缺,如果再調任沈侯爺,戶部一尚書二侍郎,就隻餘孫洲孫侍郎。
他站在二爺身後,隻是個習學,冇有他說話的份兒,要不然……
開年冇兩天,朝廷裡就起了動亂。
伍相稱人,也按例隻當冇聞聲二皇子顧琝的話。
史平在淮南西路轉運使任上兩任期滿,回京述職,年前已經回到都城。
顧瑾看著皇上笑道:“看本年的景象,縱不是前年、客歲那樣的豐年,也是個可貴的好年景。
顧瑾笑道:“禮部尚書周安年病倒不能視事,也快一年了,前兒聽太病院說,病情冇見好轉,像是還重了些。
“臣覺得,檢察糧倉確切是大事,可世子親身檢察,是不是有些大材小用了?
“我這去找小姑,娘娘那邊,還是讓姐姐去吧,阿孃往娘娘那兒,向來冇能辦成事兒過,娘娘最疼姐姐。”沈明書連聲承諾。
“禮部負教養之責,這禮部尚書,德字極其要緊。
“提及糧倉,幾處軍糧倉,是不是也要一併考覈更調?臣覺得,這事兒得問問龐樞密。”潘相按例扯到另一件事。
二皇子顧琝看著顧瑾,遊移道。
“剛纔二爺所言,很有事理。禮部負有教養之職責,可此教養之責,乃部之職責。再說,沈侯爺雖齊家有失,不過一時忽視。
沈明書憋著一肚皮的話,也隻能冒死點頭。
拿這個當藉口實在過分份了!
就是這個意義!
“二爺所言極是,臣隻怕擔不起,請皇上明察!”永平侯沈賀倉猝接話道,說到請皇上明察,減輕了語氣,孔殷的看著皇上。
永平侯沈賀氣的氣兒都不勻了,巧取強奪到這類境地,他真是開了眼了!
沈明書恨恨的斜瞥了顧瑾一眼,他如果能說話,早就把他駁得無話可說了!
這事兒,得從速跟娘娘說一聲,看看娘娘能不能跟皇上說一說。
如果二弟還在,本身調任禮部尚書,薦二弟接掌戶部,這是極好的事。
就是啊!把他爹調任禮部,那戶部尚書不就空缺出來了,哪有這麼拆東牆補西牆的!
臣覺得,此事必然要行動敏捷,刀鋒要利,世子最合適。”
沈明書煩惱的歎了好口氣,“他就感覺,都是為國為民,不該多計算小我得失損毀。我又不能多說。”
兩人說著話,出了東華門,永平侯沈賀徑直回府,沈明書直奔睿親王府。
又議了幾件事,諸人散了出來,永平侯放慢腳步,鄰近東華門,沈明書連走帶跑的從前麵趕上來。
舊年裡,一到調倉查倉,常常水淹火燒,事端百出。
“不是娘娘最疼你姐姐,是你姐姐有見地,有本領說動娘娘。
“臣覺得合適。”伍相欠身,乾脆答話。
潘相這話固然冇說到位,可好歹有那麼點兒意義了。
兩處空缺的人選,都說說吧。”皇上有幾分倦怠的斜靠在靠枕上。
站在二皇子顧琝身後的沈明書從速點頭。
“嗯,再議吧,下一件是甚麼事兒?”皇上抬眼看向伍相。
“你們看呢?”皇上看向幾位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