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
冷小天朝她揮了揮拳頭:“本蜜斯孤家寡人,纔不奇怪甚麼男朋友。”
“那也是在擔憂我。”他倔強的猜度著她的心機。
“小天,明天要和男朋友約會啊,這麼歡暢?”同事調侃她。
“零帝。。零帝在。。”
她壯著膽量從路旁撿了塊枯樹枝當作防身兵器,然後一點點靠近那棵梧桐樹。
嘴上固然這麼說著,但內心卻忍不住一陣酸楚。
彷彿是秋沫這兩個字影響到了麵前這個男人的情感,剛纔還陰雲密佈的臉俄然有了一絲柔情,法外開恩的說:“下不為例。”
“小天。”平之一把拉住她的手臂將她摟進懷裡,“小天,小天。”他一遍遍反覆著她的名字,彷彿想把這些日子以來統統的馳念都通過這幾個字傳達給她。
如果愛,能夠不管對方是誰,不管貧賤貴重,這纔是實在的愛吧。
冷小天內心亂極了,完整落空力量的身材隻能憑藉在他的懷裡,他身上帶著很龐大的味道,血腥味,硝煙味,乃至另有這梧桐樹的味道,他到底在這裡等了她多久。
她不曉得該說甚麼,兩隻手懸在空中,有一種失落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