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邵逸棠點點頭,笑著將手上的籃子放下來道“安安,用飯了,安安娘,你也吃點兒!”
不過本身當家的命保住了就是功德兒,並且顛末這件事,她當家的也冇之前那樣愚孝了,在家裡說話脾氣都硬了很多。
因為兩人製作出來的粗糖漿,因為多次過濾,雜質已經很少了,色彩雖說還是有些黃,但已經非常清澈了,看上去就像虎魄一樣,很標緻,味道也甜,冇有奇特的味道,比起鎮上那種糖,他們的蔗糖的確就是佳構啊!
謹慎的將裝糖的木桶蓋好,邵逸棠又到廚房做了白米飯,家裡的肉都吃完了,村裡冇有賣肉的,去鎮上也不便利,他就炒了幾個素菜和一鍋湯,最後想了想,又煎了一個雞蛋伶仃放在屬於許安的米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