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順走到床前,拿了個東西給清月,看了眼夏筱筱,輕聲道:“陸大人的藥,待會兒記得給娘娘敷上。”
被不曉得的人瞥見了還真的覺得是他一個大男人欺負她了。
夏筱筱被打得頗嚴峻,幾日來連地都不能下,就連睡著都是趴在床上的,屁股上真的就像是開了花兒一樣,碰都碰不得,還好清月不知從哪兒給她找了些膏藥來給她敷上,幾天來傷勢才稍好些。
“滴答滴答”
說完,人便也跟著出去,清月的手攤開來,是一瓶膏藥子。
“隨她去。”北宮煜淡淡的說道,平順低下頭退到一旁。
北宮煜在床邊坐了下來,見夏筱筱一個勁的往裡縮擰了擰眉,她清楚是在誇大著本身的傷還冇好,怕他再打她!
但是就在夏筱筱躺在暮錦閣不能出去的這幾天,宮裡卻產生了件大事。
清月趕緊蹲下去清算起來,夏筱筱看了他一眼,目光弱弱的,一副大傷在身的模樣,她可不信賴他會有甚麼體貼之意,莫不是那日冇有打縱情,本日又想賜她幾板子?她動了動,忍著疼往床裡邊縮了縮,眼裡滿是防備,“臣……臣妾傷都還冇好,不便利施禮……臣妾……”
傳聞,皇上在北宮煜之前最寵嬖的便是這個北宮雉離,本來的太子之位也是給他的,但是他這一走,太子之位空無人坐,直到嶽華國曆二十三年,朝廷國事嚴峻,太子一名不能再空,北宮煜這才做了太子一名。皇上派人找了他整整十年,竟然在這個時候他就回宮了?
“他來做甚麼!嘶――”夏筱筱書往床頭一扔想也冇想就問道,她忘了傷,扯得屁股又是一疼。
“本身好好養著。”他惡狠狠的丟下一句話,人就出了屋子,此人來得快,去得也快,像陣風似的。
她的手撫上它白絨絨的毛,一下又一下的梳理著,它也曉得外邊天正下著雨懶得出去,平時她想看它也看不著一眼呐。
“娘娘,開著窗著涼了可如何辦?您傷都還冇好,萬一又惹了風寒……”
“娘娘,這是陸大人製的藥,主子現在便替您上藥把。”清月翻開藥瓶子,頓時一股暗香朝鼻尖撲來,聞著倒是香。
窗外屋簷上一顆顆的雨珠滴落在窗台上,在紅梁子上散出一朵花兒來。
夏筱筱眼眶紅紅的,傷口被扯到又狠狠的疼起來了,北宮煜不耐煩的看著她,“你哭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