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你去討情的話,她能夠不消嫁的,晉國畢竟太遠。”她擰了擰眉,起碼如果剛纔北宮煜能替北宮長亭說討情,那長亭公主說不定也不會這麼悲傷。剛纔她跑出院子前看向北宮煜的阿誰目光夏筱筱是瞥見了的,那清楚就是在求他!
可北宮煜還是是那張冷若冰霜的臉,不發一語。
夏縈夕估摸著不像夏筱筱這麼想得開,她低聲說著:“方纔長亭公主俄然追了過來,殿下便讓我先回宮,哪知我一返來就……”
她閉上了一隻眼,單眼透過木蘭簪那一小塊的白玉望著天空,星燦燦的。
清月聽她這麼問倒是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娘娘,宮中端方女子十八歲入宮,到了二十五歲,侍齡十五年便可出宮,但是清月分歧,清月自幼雙親去得早,未記事時便被送進了宮,內裡的天下是個甚麼樣也早已不記得了,倒不如就這麼一向服侍著娘娘。”
侃侃的風吹過柳亭,樹枝葉兒也跟著起舞起來,敞亮的月色,橙黃的宮燈照著牆外長長的宮道,影子拉得老長。
前段日子才被北宮煜拿著下毒一事威脅著,一到了床上便又忘了北宮煜曾想著要她命的事兒。也是,被人寵著有甚麼不好呢?何必非要記取些不高興的那麼記仇呢?
“她是你的mm。”夏筱筱看著他立體有致的側臉,比她高了一個頭,劈麵來的陽光全被他給擋住了。
“在宮中呆著這麼多年來,清月,你可曾有想過要出宮?”
“充分嗎?”夏筱筱反問道,也不介懷清月在說她的不受寵,接著道:“本宮卻不感覺充分。”
一向走著,過了舒長畫那處,讓人耳膜疼的聲音才垂垂小些,夏筱筱把包子放到地上讓它自個兒玩去,從懷中拿出那支木蘭簪對著天上的玉輪,有淡淡的月光透過上處的白玉木蘭,中間一片剔透放光,清月站在她身後,不知她俄然拿出個簪子來做甚麼,看上去也不是甚麼值錢的東西,夏筱筱便問她:“清月,呆在宮中這麼多年,你日子過得如何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