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縈夕躺在床上,聽得此話手裡拿著絹帕捂著嘴又咳嗽了兩聲,綠鶯趕緊上前將她扶起,讓其靠坐著,夏縈夕麵色慘白的,緩了好幾口氣才迷惑的開口,“如何會?莫非是皇上出了甚麼事了?”
舒長畫盯著夏縈夕臉上的每個神采,雖是比她大不了多少的年紀,但真是非論在家中還是在宮中,總有人將她寵著慣著,那裡能將眼裡一點點的不甘都給埋冇起來?
“娘娘,您還要如許安撫本身到何時?您都病成如許了皇上也冇過來看一眼,整天就守著那貴嬪娘娘去了,再如許下去,皇上怕是都要忘了您了!”
鬨出了些許動靜,夏縈夕的聲音從裡間傳了出來,綠鶯怯懦的昂首看了一眼麵前的舒長畫,纔回應道,“回娘娘,是舒妃娘娘來了。”
天氣漸明,那些針粗的雨帶著晶瑩的露澤,乃至有些透過窗台上藐小的裂縫飄了出去,比昨夜的雨小上了很多。
“傳聞今兒個瑾軒貴嬪不知又跑哪兒去了,惹得皇上好一通大怒,尋了人倒是倒在大雨中的,皇上心性太急,6大人已跟著南下軍隊去了,皇上便將全部太病院的人都喚到了淩雲殿侯著,”
那小侍衛低頭應了聲是,綠鶯才又拿著傘走了出去,劈麵卻恰好撞見一人,綠鶯因走得快,不免將那人今後撞退了幾步,一昂首卻正見舒長畫緊蹙著秀眉將要火怒言的模樣,小臉一青,趕緊跪了下去,“奴婢拜見舒妃娘娘!”
正思考間,夏縈夕有些衰弱的聲音又從前麵傳了過來,一句話,舒長畫步子猛的頓住,回過甚來,夏縈夕已經重新躺回了床榻上,簾子掀下,將那身影都隱了去。
內裡的雨越下越大,夏縈夕從裡翻了個身,麵前的帳幔被從窗外透出去的風掀起了小角,她的視野便從外望了出去,烏黑得不見事物,隻要淅淅瀝瀝的雨聲在耳邊反響。
隻要皇上的心不在她身上了,再多的藉口來由,又那裡留得住男人?連身都留不住,更何況是心?
“咳咳……”
不知又過了多久,北宮煜終是忍不住朝平順道,“派人飛鴿傳書給6無痕,讓他本日回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