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德誠話到嘴邊又改了口，“隻要女皇能出天廟，我這老頭子做甚麼都無愧於心。倒是呂大人，此時我們還前程未卜，說這個是有甚麼設法嗎？“

“她為甚麼要下社稷之座？”縮在保護群中的中年男人嘲笑，“她會一向坐在上麵！她也應當一向坐在上麵！她不過是個女子，憑甚麼執掌大明江山！這是她遭的天譴！”

“有種就開槍啊！”

“說得冇錯，”遠阪愛鄙夷的道，“把社稷之座當作祭壇，每天燒儘上千異能者的靈魂就能彈壓渾沌。異能者難尋的話，平常凡人也能夠，隻是數量就是每天十萬乃至百萬，這就是你們嘴裡的六合法紀！”

呂適行的語氣更輕，聽在林德誠耳裡，每個字都如一道槍聲，轟得他神魂搖擺。“之前孽魔事件的影象恰是你們錦衣衛為了勾引孽魔弄出來的，現在又把這般伎倆用在了消解因女皇神威顯世激發的驚駭之潮上，林大人你真是翻手為雲覆手為雨啊。待女皇出了天廟，清理了逆賊以後，必然會大大犒賞你的虔誠吧。”

林德誠不迭點頭，“這個我曉得，各家電視台都放了，還大張旗鼓的聲討阿誰叫……尤三通的始作俑者。那是小我才啊，竟然能在電視裡以假亂真，可惜已經被中京府巡捕司逼死了。”

錦衣衛裡站出一人，眉如長劍目似朗星，是個極其姣美的青年，可嗓音高亢清澈，頭上彀巾插著飛鳳步搖，倒是個年青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