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要寫甚麼。
填滿了統統空間的冷白光輝垂垂收束,垂垂閃現出的氣象讓高德和小麗瞠目結舌。
不過一拖再拖以後,終究確認它已經闊彆了我,我連尾巴都抓不住了。
彷彿有點事理,笑。
現在大抵算是在深淵裡呢喃著本身都不曉得是甚麼的狀況吧。
【後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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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很多想寫的,但到底是故事還是設法?
我也把本身陷進了坑裡,包含身材安康和小我餬口都碰到了很大題目。
這無疑是個弘大到彷彿包括了六合的空間,天頂鮮明是非常熟諳的渾沌渦流。
明顯是灰境,但跟絕魂宮乃至淺顯灰境又有本質辨彆。
因而我找到了個藉口,爛不如切。
渦流蒼穹之下,是光滑如鏡的地板。
我當真想過是不是湊個尾巴,起碼交代一下。
因而我草率的嘗試,然後挖出了多少個坑。
老是很儘力的想讓這本書有個末端。
連在這本書以後的新書都一樣墮入了泥沼。
不求恕罪,隻是抒發一點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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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張張人臉……
我不得不承認,又要蠻橫的切掉了。
櫃子是半透明的,內裡像是液體,淡淡白光遊離不定,但又閃現著模糊的表麵。
自從《反動吧女神》以後,一向處於蒼茫狀況。
成果既冇寫出來故事,也冇鋪出來設法。
人生艱钜,李姐萬歲。
近似辦事器的櫃子整齊擺列,無儘延長,不曉得有幾萬幾十萬。
高德還是第一次置身如此龐大,還顛末端經心改革的灰境。
罪莫大焉啊。
儘力抖擻了無數次以後,始終動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