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分開後,正眼看向對方,都噗嗤的笑了起來。項歌滿身赤裸,身上一根毛髮都冇有了。而子路滿身濕噠噠的,頭髮一縷一縷的搭在腦袋上,丟臉極了。項歌瞥見子路冒死忍住的笑容,委曲得問“我很醜嗎,現在”
啊啊啊,讓我死了吧!好疼!子路眼淚和汗水浸濕了床單。子路真想阿誰東西直接鑽進心臟得了。子路疼的感受腦袋一陣一陣的暈眩空缺。就如許死了吧,死了就好了。不去掙紮不去抵當。甚麼都不想就好了。子路腦海裡不斷的迴盪著如許一個動機。漸漸的,子路暈乎乎的感受本身彷彿不疼了,能夠睡疇昔了。
“哈哈哈,還好。還好,很光滑,手感很好~”子路摸了摸項歌光禿禿的腦袋。“另有,你這個能夠叫白虎麼~”子路不懷美意的指了指項歌不成描述的某處。
子路本身洗濯完,把項歌推動去沐浴。然後把房間清算了一番。看著乾爽的被褥,子路真想頓時撲上去滾一滾。但她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