鄙陋的男人打了一個響指,敏捷的竄到了一家房門緊閉的美容院門口,一腳踹開大門衝了出來,不一會從內裡跑了出來大呼道:“嚴隊,內裡有四個水靈的小妞,彷彿是藝術黌舍做兼職的……”。
一旁的城管在中間起鬨道:“洗腳房裡都是女喪屍,你不會喜好上了她們吧”。
“嚴隊,要不你把這具小喪屍當作寵物養吧,我看給他栓一條狗鐵鏈,放出去處處咬人不錯”,身後的城管狂笑道。
魯子鳴鑽進一家敞開的小餐館中,目光掃過房間的每一處角落,留意有代價的東西。
看來小區四周的倖存者早已經光臨太小餐館,把內裡能用的、能吃的東西都搬走了,就連食鹽和味精也冇有給魯子鳴留下,人如蝗蟲,這話真的一點不假,看看小餐館裡還剩下甚麼就曉得了。
幾具喪屍被城管的喧華聲吸引過來,“嚴隊,喪屍圍上了來,我們快撤吧”。
這是一條次乾道,路麵不寬,雙向車道人行道很窄,門路兩旁種著高大的楊樹,筆挺的就像一排排接管檢閱的兵士。因為不是骨乾道,這∧,裡較著的臟亂差,樹和樹之間還晾曬著來不急收走的被單和衣服,有些人行道樹下,竟然還開墾出一小片的菜地,種著各種蔬菜和不著名的花草。
“過癮,真他瑪的過癮,之前出來的時候,為甚麼冇有明天的利落呢?”嚴彪一隻手拖著地上的鐵錘,鐵錘在地上“吱啦、吱啦”的磨出火星,另一隻手一把抓住了一具小喪屍。
“老邁,我跟著你。”
彆的不說,嚴彪還真的有一把蠻力,手裡的鐵錘舞的像一個小風車似的,一錘便將最麵前的喪屍頭顱砸開,緊跟著衝到了第二具喪屍的麵前,又是一錘,彷彿張飛活著、許褚重生。
魯子鳴駕駛著電動車,穿過一條冷巷,來到東麵的街道上,把電動車埋冇在巷子前麵,從巷子裡探頭往街道上看。
“打野戰如何了,要不我們倆比一比,看誰他瑪的乾的爽!”
“快,看看有甚麼值錢的,能吃的,都給老子搬上汽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