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辣的滋味劃過喉嚨，董文安感覺眼睛有些發熱。

小羊羔能夠直接養在羊圈裡，但是豬仔們需求的溫度就得更和緩一些，本來寧曉文和鬍子住的房間中間的儲藏室打了火炕，就是為了給剛出世的雞鴨豬崽們包管溫度的，但一向照顧豬羊的父子倆連連點頭。

至於給小孩子的紅……袋子，兩家帶小孩的雇員家庭連連推拒，帶孩子過來乾活本來就算是拖累了，平時孩子的吃用，店主們也不要錢，趕上前段時候忙著除雪清路，兩個孩子乃至被店主的朋友家那倆女人帶歸去照看，他們哪還美意義收下這兩袋子東西。

寧曉文在中間看著，伸手拍了拍年青人的後背。

寧啟言伸脫手，緊緊握住身邊那雙古銅色的粗糙而有力的手。微微昂首，笑意盈盈，目光瀲灩的對上愛人一樣微微泛紅，卻非常果斷的雙眼。

董文安也不賣關子，再次端起酒杯。

大年三十這天，杜程和鬍子把之前殺豬留出來的一部分豬肉排骨等送到山坡中段的員工宿舍。雇傭的六家人每家都給了五斤豬肉，兩斤排骨，兩個小孩還得了兩個大紅……袋子。

照看豬圈和羊圈的，是一對鄉村出身的父子倆，父親五十來歲，兒子方纔二十，在故鄉年年家裡都養豬和放羊，數量未幾，但一年年下來，也攢了很多經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