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就這麼住下？”......不太好吧。

杜程一手捧著兩隻小貓，另一隻胳膊底下夾著杜大寶出去開門。要放著這三隻不管，怕是不等把鵪鶉送出去，就全嚇死了。

“地動後租的，一年五百斤糧食，已經交了兩年的。你們就放心住著。”

鬍子見他彷彿想到甚麼，抬起眼。

“這幾天我先看看能不能找到能用的空調和窗簾，杜程那邊有發電機，連上空調家裡也能舒暢些，冇發明這邊的菜都冇杜程家的精力。到時候我們就白日睡覺，早晨我出門，你就在家打理菜地養鵪鶉，如果感覺悶，我也出去給你抱隻貓崽子或者狗崽子。”

剛好杜程想讓鬍子他們住到隔壁，寧啟言決定把這些鵪鶉送給他們，是養是吃隨他們。

“應當是杜程來找我下去，這事臨時先彆跟啟言說，不管你們兩人有冇有親戚乾係，我們該如那邊如那邊。”鬍子叮嚀道。

寧啟言盛好飯，也坐了下來。

曉得杜程早晨籌辦和鬍子一起出門，寧啟言冇反對。兩小我作伴，他也能放心一些。再說鬍子看著就結實凶悍，一身的匪氣，他不打彆人重視就不錯了，誰敢招惹他？！

當初買了這十來隻鵪鶉純粹是看它們不占處所，養著也就養著了，能下蛋最好。但冇幾天，就發明這些鵪鶉膽量太小，多少有點聲音就驚得毛都炸開了。就算寧啟言再不通稼穡，也曉得這類環境下鵪鶉們不成能下蛋。但又不成能讓空間裡其他的家畜不出聲，以是這一籠鵪鶉算是白搭了，就算宰了吃，也冇幾兩肉，不敷費事的。

“你肯定寧叔寧嬸真的隻要你一個孩子？”鬍子思疑的問。

“冇事，不消算的那麼清楚，他們家另有那麼多呢，那裡吃的完，我們直接吃就行，如果有剩的，看看醃成鹹菜，他們如果願吃，就給他們一些。”

寧曉文點點頭，“我記得十歲那年，我媽還說過大伯家的堂哥要結婚，家裡要隨禮錢。村裡有傳言說是堂哥搞大了人家的肚子，才急著結婚。不過轉年大伯俄然歸天，這事兒就不了了之了。你說如果啟言真姓寧的話，會不會是阿誰孩子？”

“……你覺不覺的，啟言長的和我有點像……”

鬍子瞭然，“也用糧食？”

杜程放下身上的三隻，擋開它們撲向籠子的行動，將籠子搬到客堂，進屋關門，就不再管門口轉來轉去的三隻。

“大學城有個買賣街，在那換的。”杜程說。

杜程點點頭，遞給他一個充電燈，這邊的電路還冇連上發電機，臨時冇法用電。

鬍子轉了一圈，嘖嘖兩聲，“啟言買給你的？”這是盤算主張一輩子做鄰居？

“啟言確切姓寧，杜程說過，啟言身上有個金鎖，上麵刻著‘寧啟言’三個字，彷彿是啟言被放在孤兒院門口的時候隨身戴的。”鬍子回想杜程曾說過的話。

彆說是連吃了一個月麪包餅乾的寧曉文，就是監獄裡的大鍋飯都吃噁心了的鬍子也滿足的吃撐了。

“如何說到他了？你思疑啟言跟他有乾係？”鬍子緩過氣，問道。

“杜大寶？”鬍子拉著另有些拘束的寧曉文坐到桌旁，聞言一樂。

鬍子搖點頭，但願杜程能跟本身一樣榮幸吧！

寧曉文連連點頭，“彆了，冇見這些鵪鶉都要被他們家杜大寶那三隻嚇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