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往前就有攝像頭了，以是我們在這裡就要易容出來。這是‘鐮月’裡一百二十六號殺手的模樣，我幫你也易容成一百二十七號殺手，先通過地下的第一道門。這兩人是一對兄妹，在‘鐮月’裡屬於比較少見的火伴合作，兩個都是冇有異能的淺顯人。一百二十七號是個啞巴，以是到了地下以後你不消說話，扮作這兩人是最好的挑選。”

“幫我節製這些血水流進下水道。”零對夏然說，“越潔淨越好。”

夏然往座椅的後背上一靠，長長撥出一口氣：“疼成如許，你每天各種臉換來換去如何受得了？”

“這是指紋辨認儀，隻答應‘鐮月’內部的殺手進上天下，我之前彙集了一百二十六號和一百二十七號的指紋圖樣，把手給我吧。”

夏然操控氛圍，在走廊中間做出一個真空層，隔斷他們這邊收回的聲音。零從揹包裡取出一台薄薄的條記本翻開，接上暗碼鎖晶片的，雙手十指緩慢地在鍵盤上騰躍，螢幕上一行行令人目炫狼籍的數據不竭地閃過。

他握住夏然的右手，夏然感受食指指尖一陣滾燙和劇痛，零再放開的時候，她食指上的指紋就較著被竄改了。

“……那如果換衣室內裡有淺顯的客人在辦事呢？”

成果零開著車繞過大半個蒼河市郊區，最後在一棟金碧光輝的大型修建物不遠處停下了來。夏然往外一看，這棟修建的大門口頂上，鮮明是描金畫銀的“天上人間”四個大字。

他落進起落梯，地板很快就合了起來，能夠聽到起落梯正在往地底深處挪動的輕微聲音。夏然等起落梯再次上來了，也在指紋辨認儀上按了食指，再次翻開地板，進入起落梯。

“到這裡我來開吧。”零換到了駕駛座上麵，“‘鐮月’總部在郊區內，另有挺長一段路程。”

“這麼早就殺了兩小我，恐怕要費事了。”

腐蝕還在持續下去，那女人的腦袋很快就全部消逝不見，然後再到脖子、肩膀、軀乾、雙手雙腿……不到半分鐘時候，一具屍身就已經從肌肉到骨骼熔化殆儘，隻剩下一套空蕩蕩的衣服。這毒素的能力，的確就是武俠小說裡傳說的化屍水，可謂居家觀光殺人放火毀屍滅跡的最好寶貝。

零又以一樣的體例化掉了另一具男屍，統統血水在夏然的水異能節製下，全數流進了下水道。兩套衣服被零一把火燒了，灰燼殘渣一樣沖掉，一乾二淨，甚麼陳跡也冇有留下。

“這部起落梯隻能容載一人，我先下去，你比及指紋辨認儀上麵的唆使燈暗下去以後再下來。”

“這個？”零鄙夷地掃了那些東西一眼，“環境粗陋道具粗糙，並且來的客人大部分又俗氣不堪，來來去去就那麼幾個花腔，我早就冇興趣了。”

他雙瞳一縮，策動異能，緩慢地竄改出了一張非常淺顯的年青男人麵龐，淡眉細眼，膚色有些慘白病態。頭髮變短，肩膀變窄，身高也縮下去幾厘米，瞬息間就變成了一個弱不由風的肥胖青年模樣。

“我的毒素腐蝕不了這裡的金屬門，你幫我望風，我來破解暗碼鎖。”零伸脫手在暗碼鎖下方悄悄拂疇昔，他手指指尖所到之處，暗碼鎖上方聚合質料所做的外殼敏捷被腐蝕掉落下來，暴露內裡的晶片。

零傾身過來望著她，幫她擦了一把額角的盜汗，眼裡滿是心疼：“很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