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這間不算寬廣,光芒暗淡的房間裡,門劈麵靠牆壁放著一張單人床,床上綁著一隻女性喪屍,身上穿戴一條早已汙跡斑斑看不出色彩的連衣裙,暴露兩條烏黑肮臟的手臂。
不過他們本就是為了彙集物質,此人情願養著一隻喪屍,跟他們也冇甚麼乾係。
說著,他扣動扳機,毫不躊躇地朝李婉之開了一槍。
他輕手重腳地來到那扇門前,左手握住門上的圓形門把手,悄悄擰了擰,發明門鎖能擰開,便行動極輕地翻開門。
“不是他的老婆?”李婉之驚奇地說道,和杜珩同時扭頭看向夏連翹。
“這不是很普通嗎?”李婉之用小榔頭敲碎一個玻璃展櫃,將玻璃櫃裡的好酒取出來放到收銀台上,讓夏連翹收進空間中。
這男人握槍的姿式倒是挺諳練,手也不抖,眼神中也冇有要開槍殺人的驚駭。
而就在這時,內裡俄然傳來一道氣憤又驚駭的喊聲。
女喪屍的身上冇有傷口,應當是隻源喪屍,一張臉還能大抵看出本來的模樣,是個長得還不錯的年青女性,一頭長髮亂糟糟的如同一個雞窩。
他如何也冇想到,這個小縣城裡竟然會呈現陌生人!
這男人長得有些肥胖,一雙頎長的小眼睛,此時瞪得溜圓,氣憤地瞪著杜珩和李婉之。
這是李婉之和杜珩的共鳴。
“冇事。”杜珩的聲音有些降落,“有一隻喪屍。”
“她是我老婆。”男人雙手舉著槍,大聲望脅道,“我警告你們,當即滾出去,不準再踏進我的店鋪半步,不然,我現在就開槍殺了你們!”
兩人剛結婚不到四個月,季世就到來了。
整小我倒是頓時愣在當場。
他先是將門翻開了一條狹小的裂縫,而後,行動極快地推開門,舉著榔頭邁步走進房間。
杜珩點點頭,握緊榔頭就要走向單人床。
分開闤闠後,幾人冇有開車,而是沿街掃蕩各個店鋪。
結婚證上的登記時候,是客歲的2月14日。
門外的兩人見狀,心刹時提到了嗓子眼,嚴峻地看著杜珩。
她收回視野看向麵前這個偏執的男人,想了想說道:“但是你的老婆已經變成了喪屍,她早就死了。”
此時,這隻女喪屍正一瞬不瞬地盯著他們,不斷地掙紮著,嘴裡還收回嗬嗬的聲音,明顯是想起來咬死他們。
“那女人不是他的老婆。”
“而你們,憑甚麼說她不是我的老婆?你們是想拆散我們嗎?我奉告你們,休想!”
小縣城的闤闠不算大,五人很快就將這個闤闠掃蕩一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