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把話說到這份上了,陸辛夷竟然如此不給他麵子,這不是明晃晃打他的臉嗎?
“我——”
“如果你們是因為我的帶領失誤,對我心存不滿,是以當眾誹謗我,想讓我尷尬,我認了。”他一臉自責地說道,“攻打M市本就是我提出來的,這幾日來,我們這群人捐軀頗多,你們對我有定見也實屬普通,我的確帶領無方。”
明顯他們纔是受害者,如何現在反倒成了他們是侵犯者,是他們關鍵翟逸凡?
這是他們基地的內部衝突,她陸辛夷來插甚麼手?
但不管如何樣,翟逸凡強行換走其他成員手裡的退化液,這事兒已經確認無疑。
這可真是威脅利誘啊!
黑痣男人毫不躊躇地將灌音筆遞給陸辛夷。
一句話,便朝這二十多人扣上了一頂大帽子。
“基地長,你找我有甚麼事嗎?”
“大師一起聽聽這灌音筆裡都錄了些甚麼。”陸辛夷揚聲說道,按下了灌音筆的播放鍵。
隻是如此一來,他的異能就不能晉升過快,不然,隻會引發大師的思疑。
“也對,如果換做是個淺顯成員,大師隻會感覺他很無私,但不會如此驚奇。”
陸辛夷不動聲色地掃視翟逸凡一眼,將他那憤怒的反應看在眼裡,微微勾起抹諷刺的嘲笑。
第一個站出來的黑瘦成員倉猝解釋道:“基地長,我們從冇想過害你,隻是麵對大師的詰責,不得不站出來講出本相罷了!”
一番話,直接將這件事定義成了彆人對他的打擊抨擊,他還一副氣度開闊,反麵對方計算的慷慨模樣,把本身擺在了受害者的位置上。
當著世人的麵,他從褲兜裡拿出一支灌音筆,說道:“這支灌音筆是前兩天我們掃蕩城區時,我不測撿到的,昨晚基地長找到我時,我正在搗鼓這支灌音筆。”
翟逸凡遺憾地歎了口氣,轉而看向麵前這二十多人。
世人均是震驚錯愕地看著麵色陰沉丟臉的翟逸凡。
見翟逸凡想要辯駁,他持續道:“你不是想要證據嗎?我有證據!”
但這番話,卻讓那二十多小我,以及人群中其他一百多名冇站出來的受害者成員,心中湧上不滿。
“說實話,我並不驚奇。僅是這幾日的相處,我就感覺這位翟基地長是個自擅自利的人。”
也讓這二十多人有些焦急起來。
“基地長,你的辯才了得,我們說不過你。”
“灌音筆,的確是個好東西。”在旁冷靜看戲的陸辛夷,俄然輕笑著開口,“我瞧瞧?”
播放到這裡,陸辛夷按下了停止鍵。
“不會吧?翟逸凡身為阿波羅基地的基地長,竟然做出這類有損基地生長的事來。”
他是暗裡裡找的這些人,一手交錢一手交貨,冇留下任何把柄線索,隻要他不承認,這些人就何如不了他。
見這二十多小我都不說話,翟逸凡的眼底閃過抹對勁,冷哼道:“我自認冇有虐待過你們,卻不曉得你們為何要結合起來誹謗我,乃至連累到陸蜜斯!”
一番話,讓翟逸凡臉上的慚愧之色僵了僵,心中湧上抹不悅。
麵對二十多小我的指證,翟逸凡還是想為本身辯白一番。
說著,他扭頭看向陸辛夷,擺出副歉疚的模樣:“陸蜜斯,這件事是我們基地的內部衝突,連累到你實在抱愧,但願你不要因為此事,就對我們基地抱有成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