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及統統傷口都已消毒,陸辛夷又拿出止血藥劑給他上藥,最後用紗布包紮。
“連翹,幫我籌辦一盆淨水!”
“終究措置完了。”夏連翹在一旁鬆了口氣,心不足悸地說道,“秦艽,你返來時的模樣太嚇人了!我和姐姐都很擔憂你呢!”
陸辛夷扭頭,從空間中取出一張潔淨的毛巾,打濕擰乾後,先謹慎細心地洗濯掉傷口四周的血跡。
“你彆這麼說。”夏連翹忙擺手,“我不是指責你,我們是擔憂你呢!你是我們的隊友啊!”
快半夜的時候,秦艽開端發熱了。
“是!”
本來想問問他如何會傷得這麼重,但對上秦艽那一貫的清澈眼神時,到嘴邊的話卻如何也說不出口。
“讓你們擔憂了。”秦艽慚愧地說道,“都是我不好。”
而那三名醫治係異能者,這會兒正在給傷勢嚴峻的成員醫治,夏連翹走疇昔,則是幫傷勢較輕的成員措置傷口。
陸辛夷也做不出不顧其他成員性命,強行號令一名醫治係異能者給秦艽療傷如許的事。
雙氧水打仗到傷口的那一刹時,秦艽渾身一激靈,眉頭刹時擰起,臉上也閃現出一抹痛苦之色。
秦艽反手抓住她的手腕,借力站起家來,剛想開口說話,卻一個踉蹌又顛仆在地。
很快,秦艽就被送去了醫務室。
“都措置好了,有那三名醫治係異能者,大師都無性命之憂,隻是還需靜養。”
看著麵前一臉慘白衰弱,渾身浴血的男人,明顯傷得很嚴峻,卻還是朝她暴露一抹欣喜的笑,陸辛夷的心像是被一隻大手狠狠地攥緊,一陣接一陣地疼。
“嗯!”夏連翹乖乖地點頭,抱著醫藥箱就去了彆的病床。
這般細心一看,她才發明,秦艽彷彿又成熟慎重了很多,固然春秋隻要十九歲,但已經生長為一個能獨當一麵的大人了。
陸辛夷抿了抿唇,沉默幾秒後說道:“疼也冇體例,傷口得消毒才行。”
陸辛夷悄悄地坐著,目光在他慘白衰弱的麵龐上逡巡。
隻是返來的傷者很多,有二十多個,而醫治係異能者卻隻要三名,他們此時已經在替彆的成員療傷,臨時顧不上秦艽。
在夏連翹籌辦水的時候,陸辛夷三兩下就扯開了秦艽身上的短袖,暴露白淨肌膚的同時,也讓他身上那儘是鮮血的猙獰傷口透露在她的視野中。
陸辛夷不再多言,持續給傷口消毒。
“我現在給你的傷口消毒,會疼,你忍著點。”她昂首看向秦艽,低聲說道。
“真的。”
“真的嗎?”
“辛夷,你要走了嗎?”秦艽定定地看著她,眼神中帶著幾分焦急。
誰知剛坐下,秦艽的手就跟裝了導航似的,整小我還燒得迷含混糊呢,左手就再次握住了陸辛夷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