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姓老者咧嘴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師弟這麼想就對了,凡人隻是一群螻蟻,順手便能夠捏死。”他臉帶鄙夷不屑,“我現在就去找阿誰勞什子城主,哼!城主,好大的名頭,在我麵前還不是乖乖的像條狗一樣!叫他蹲著,他就不敢坐著!”
語畢,那嶽學君也不遲延,立即盤膝坐在地上,視線微垂,抬手打出一道法訣,那四分五裂的玉牌飛到半空當中,口中噴出一口元氣,手訣一變,那玉牌滴溜溜的轉了起來。
柳婉暴露在內裡的白淨肌膚眨眼間變得通紅,彷彿滿身的血液都衝要出她的身材。跟著血液的湧動,灰色的汗水順著毛孔不竭的排泄,烏黑的中衣,被汗水滲入,皺皺巴巴縮成一團。
不大一會兒,他就已經是滿頭大汗,臉上如被火燒著了似得一片通紅,他的手指翻動,法訣再變,驀地一口鮮血放射出來,化作紅霧包裹住了那玉牌。
看到嶽學君,那高姓老者稍稍平靜了一些,將手中破裂的玉牌遞給了他,神采丟臉的道:“明天一早我發明的,你也曉得這地界傳訊符籙被法陣滋擾,冇法利用,我也聯絡不到展師侄。”他舔了舔乾澀的嘴唇,“展師侄恐怕是要凶多吉少了!如果……萬一……有不忍言的事情產生,被展宏毅展長老曉得了,見怪下來,我們師兄弟幾個,怕是要性命不保,這可如何是好?”
“哦,是如許啊,”高姓老者固然也曉得展振傑這是在趁機討要好處,但是卻也並不放在心上,畢竟不能隻讓馬兒跑,卻不給馬兒草料吃。
那高姓老者大手一揮,想也不想的道:“那邊的事乾係嚴峻,郝師弟坐鎮此中,賣力保衛一刻也離不得他。那馬師弟更是個藥癡,也幫不上甚麼忙。還是等我們找到展師侄再說。”
嶽學君揮手佈下結界,肅容道:“高師兄,到底產生了甚麼事?展師侄的命牌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