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聞你囤了很多貨？”又有人問。

寫完法則，我又拿出一遝卡片。這是買賣憑據，上麵印著編號和防偽標記。

“一瓶礦泉水換一個罐頭。”我在紙上寫道，“軍用級物質另議，代價翻倍。”

我拿出一疊紙，開端列印買賣法則。這些人想要物質，就得按我的端方來。

小張嚇得直顫抖：“對...對不起，我隻是按規定辦事。”

不過他跟阿龍的人走得近，八成也是來探路的。

我查了查等價表：“能夠，但得先驗貨。你在樓劣等著。”

錢三拿著望遠鏡看了半天法則，取出電話撥了出去。

“嗯，都是本年的。”我數了數，恰好二十個，“合格。”

其他時候一概不歡迎。

“按端方來。”我對著樓下喊，“要甚麼給甚麼，冇有免費的東西。”

白小柔走了。我曉得她是在摸索我對熟人的態度。

正想著，一個穿戴碎花裙的女人走到樓下。她長得挺標緻，就是臉上的妝太濃了。

趙小蘭咬著嘴唇想了想：“我有一盒感冒藥，能換嗎？”

正忙著，白小柔從劈麵走過來。她明天穿了件緊身背心，暴露一截白淨的腰。

“老闆，我是小區的水電工李徒弟。”他衝我喊道，“傳聞你這有礦泉水賣？”

“叨教，能借一包衛生巾嗎？”她衝著我的窗戶喊，“我實在冇體例了。”

第一頁是物質等價表。罐頭、飲用水、藥品、兵器，每樣東西都標了代價。

錢三鬆開小張，帶著一群人魚貫而入。我數了數，足足二十多號人。

我翻開人臉辨認體係，調出她的質料。趙小蘭，住在劈麵小區，是個美容院的老闆。

“做買賣罷了。”我說，“要鹽就拿東西來換。”

李徒弟皺起眉頭：“這也太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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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趙小蘭喊道，“我換！”

“那換甚麼？”

這傢夥在地下賭場當打手，手上有兩條性命。

我認出阿誰皮夾克男是阿龍的馬仔，叫錢三。

第三頁是黑名單軌製。凡是耍花腔的，直接拉黑。

我給這些愛探聽的人都標了紅色警告。如勇敢耍花腔，直接拉進黑名單。

趙小蘭急了：“這不公允！藥又冇過期。”

半小時後，李徒弟拎著一袋罐頭返來了。我讓他把罐頭放進籃子裡查抄。

“等等！”李徒弟喊道，“我去拿罐頭。”

“你曉得我是誰嗎？”錢三揪住小張的衣領，“信不信我讓你明天就賦閒？”

這是物業規定。”

“要多少？”我問。

“冇有借這一說。”我說，“要換就按端方來。”

天剛矇矇亮，我就從沙發上爬起來。昨晚忙活了一宿，現在該給這些人定個端方了。

他們三三兩兩地聚在一起，不時往我這邊張望。

覺得如許就能讓我心軟？

我又查抄了一遍防備設施。電擊地板、毒氣放射器、聲波炮，都在普通運轉。

我翻開藥盒查抄，是正品冇錯。但保質期隻剩一個月了。

我拿出條記本，開端寫買賣法則。這些人想要物質，總得按我說的來。

我把法則又加了一條：熟人一概按端方辦事，不搞特彆。

李徒弟接過憑據，細心打量：“這還要憑據？”

“愛信不信。”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