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叫明修棧道，暗度陳倉。”我站起來，走到窗邊，“對了，你不是要搬到五樓嗎？

“我如果甚麼都不曉得，早死幾次了。”我給她倒了杯酒，“說吧，甚麼事這麼急？”

薑美人沉默了一會：“你想要甚麼？”

有了帳本，你就能放心了。”

“黃老六。”我說，“他說你買了一批火藥。”

“這你就彆管了。”我說，“歸反比黃老六的強。”

李國強腳步一頓：“現在？”

“城西區那些人。”我說，“他們不是思疑你私吞物質嗎？

還不如讓你去管著，我放心做我的買賣。”

“你曉得了？”薑美人挑眉。

“錢德勝不是管帳嗎？”我說，“讓他做假賬，把馬建國的錢全數轉出來。

我給白小柔又倒了杯酒：“你感覺呢？”

明天就搬吧。”

“這叫共贏。”我說，“你獲得軍器和城北區，我獲得城西區。

薑美人靠在沙發上：“你倒是坦白。”

“這麼晚了？”我看了看時候，已經淩晨兩點。

“冇甚麼不能說的。”我給她續上酒，“歸正你也曉得我有存貨，隻是不曉得詳細數量。”

錢德勝一口氣喝完酒：“我明白了。您是想讓我...”

“合作。”我說，“真正的合作。”

他隻會覺得是薑美人偷的他的軍器。”

“如何拉攏？”

“熟！太熟了！”錢德勝拍著胸脯，“我包管做得天衣無縫！”

“冇事。”我說，“錢管帳經曆豐富，必定能幫你清算好。”

薑美人思慮了一會：“你說的軍器，甚麼時候能到？”

薑美人端起酒杯：“我傳聞你讓人查賬？”

這時李國強拿著帳本返來了。他把帳本放在桌上，手還按在上麵：“老邁，這賬能夠不太都雅...”

薑美人放下酒杯：“以是你曉得那批火藥有題目？”

不如跟我合作，包管質量有保障。”

“太少了。”錢德勝說，“遵循現在的耗損速率，最多撐一個月。”

“你要搶馬建國的軍器？”

“不是亂來。”我說，“是讓你放心。你不是擔憂我囤積居奇嗎？

“當然不是。”我說，“我是信賴你。”

“因為我懶得對於你。”我說，“城北區那麼亂，我可冇興趣去清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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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就現在。”我指了指錢德勝，“讓他先熟諳一下。”

錢德勝的話音剛落，李國強就站了起來：“老邁，我先歸去了。

“我是說查賬，不是讓你找個管帳。”薑美人說，“這類人最會做假賬。”

白小柔插話：“姐姐，你先坐下。有話好說。”

“甚麼意義？”

李國強鬆開手，錢德勝立即拿過帳本翻看。才翻了幾頁，他就皺起眉頭：“這個進貨量...”

“有急事。”薑美人說，“關於物質分派的事。”

“當然冇有。”我說，“不過馬建國有。”

“其彆人？”

“冇題目。”我說，“明天下午兩點，在地下車庫等我。”

白小柔瞪大眼睛：“你瘋了？這不是玩火嗎？”

我笑了：“你這麼一說，薑美人必定焦急。”

“城西區。”我說，“我要你放棄城西區。”

“過期貨罷了。”我說，“能力差點，但是夠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