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閨中秀_第26章 杖刑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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宦娘不住地往下縮著身子,好讓本身的臉緊緊地貼在雕飾雲紋的凳麵上,不讓徐平有可乘之機。但是現在她是魚肉,徐平是寒光凜冽的刀俎,仍憑她如何閃躲迴避,都逃不開徐平的掌控。

宦娘恨極,驀地張口,狠狠咬住他的手指,毫不包涵地用貝齒鉗著。徐平瞧著她死死咬著本技藝指的模樣,倒是彎了彎唇。

宦娘現在的姿式相稱之屈辱,側著跪倒在地,身子前仰,眼部被蒙,雙手銬在身後。徐平噙著笑意賞識了一會兒,以後將她驀地抱起,擱置在了春凳之上。

他不但不痛,反而愈發鎮靜,唇角低垂,笑意甚深。宦娘掙紮得越短長,他便越有快感。

宦娘一陣噁心,趕緊鬆口,伏在凳上不住乾嘔。

徐平倒是拿了長竹板來,緩緩抬臂,幾下便褪了她的褲子,眼中幽光乍現,對著那豐肌細肉便一下一下地擊打起來。宦娘心中恨意如火般熾烈,卻無可何如,隻能滿頭大汗地趴在春凳之上,跟著他的板子不住悶哼低吟――徐平打得還真是有講究,麵上不過紅腫罷了,可內裡的痛意,卻隻要宦娘曉得!那痛自皮肉延長至骨髓,痛的鉤心!

十下打完以後,徐平也不為她提起褲子,獨自擱了板子。他悠然起家,給本身倒了盞茶,口中輕飄飄地怒斥道:“下次可不要再犯。不然科罰但是要更加了。”

宦娘顫抖地呼吸著,因為看不見之故,猜不出徐平要做甚麼,分外忐忑。

宦娘僵著身子,單手扶著那透明無物的樊籬,轉過身去看徐平。

這般款式的凳子,她曾在賈念學的木工大哥處見過。此物名為春凳,疇前不過是平常長凳罷了,但是近些年來卻常被富朱紫家用作與歌姬、奴婢合歡時的掃興之物,隻要看上了哪個小娘子,拉著往春登上壓便可。隻因它兩邊備有藤屜,屜子裡放的均是合歡時催生春思的器具,諸如墊在身下的小枕頭、銀質玉質的角先生、蛇形軟鞭等等,對於朱紫來講便利得很。

宦娘被他折磨地一點力量也無,強忍著不落下淚水,側頭趴在那春凳之上,啞著嗓子低聲道:“我不會有下次,你也不會再有。有朝一日,我也定會將你誅殺!需求讓你受儘屈辱,痛不欲生!”

“不喜好嗎?”徐平將指上殘存的銀絲悄悄蹭到她的雙頰,恍若對著戀人普通柔聲開口,語氣甚為體貼,彷彿真的非常在乎她是否喜好是否欣悅似的。

隻要徐平情願,隻要他狀況極佳,他便能夠輕鬆告結束宦娘。在他麵前,宦娘冇有勝算。即使心有各式仇恨,即使罵到喉嚨痛啞,仍然毫無勝算,反而有能夠使她本身精力不穩。

他緩緩伸脫手來,先是輕撫著她微微狼藉的鬢髮,然背工向下滑去,沿著她的鼻間一點一點地往下流走,劃過人中,最後如若削蔥根般的手指凝在了她的慘白的唇上。

第二十六章

徐平又拉開春凳的藤屜,從中拿了副銅質手銬來銬住她的雙手。

寸木岑樓,相去萬裡。這人間有很多冇法超越的鴻溝巨壑。在災變之前,那道鴻溝是身份與職位。而在災變以後,時殊事異,這道鴻溝變成了氣力的差異。

那長凳木板麵心,浮雕雲紋,兩邊帶著藤屜,甚為精彩。但是宦娘一看,麵色不由得一沉。

宦娘愈發奮怒,當即不管不顧本身身子仍有不適,便在心間不住念著,催著那湖草快快呈現。隻是此次,湖草卻毫無動靜,任憑宦娘如何教唆,它都連一點苗頭也冇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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