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臉閻羅,冷四方。”
陳孝哭喪著臉,但不敢拂逆,摘下墨鏡,暴露一張鼻青臉腫的臉。
陳婉立馬擺出姐姐的姿勢,言語有體貼,有責備:“大半夜的,你戴甚麼墨鏡?在你姐夫麵前扮酷,你嫌命長?”
“姐夫,我這麼小,還不到搶民女的春秋好吧?”陳孝一臉悲忿。
鄒大元整小我都傻了,剛纔那一下,如果菜刀再偏一點,就直接砍在了他的臉上。
“下次必然。”陳孝內心一暖,“你這是去哪兒?不回你家嗎?”
陸昂上了車,啟動車子,一邊開車,一邊淡淡地瞥了陳孝一眼:“說實話,你的臉到底如何回事?”
支支吾吾,陳孝不肯說。
而他的虎口也被震得鮮血直流。
菜刀從鄒大元的腦袋旁掠過,直接把他耳朵割開了一條長長的口兒。
這個時候,陳孝戴著墨鏡,怯生生地走了出來,親身送陸昂到車跟前。
“他是冷八方我也要剁了他。”陸昂霸道迴應,神采猙獰,“欺負你就是不給我麵子,我能饒了他?”
抽了抽嘴角,陳孝委宛勸道:“他家有兩百多號人,二十四小時守著,連蒼蠅都飛不出來。”
陳孝嚇得身子一抖,咬了咬牙,決定說出來。
鄒大元一點也冇感覺林彩晴有甚麼不對,反而更悔恨陸昂了。
門紋絲未動,但龐大的反震力直接把菜刀震飛了!
方纔差一點冇命了,到現在還心不足悸,實在冇表情再搞了。
忙活半天,甚麼也冇獲得。
“麼的,你們陳家是如何成為本市首富的?你這個將來交班人連幾百號人都調集不到?”陸昂非常不滿,“冇一點男人氣勢,你是玉麵娘炮麼?”
陳孝神采忸捏,點點頭。
陳孝聽到手機‘叮咚’響了兩下,卻冇有看,而是偷瞄了一眼陸昂。
陸昂不耐煩地瞪了他一眼:“你特麼是不是男人,不想報仇就滾回家睡覺!”
“本市的一個惡人,大惡人!”
鄒大元一刀砍下去,相稱於砍在了厚鋼板上。
可那厚重的門,用拳頭砸上去,冇有一點竄改,反而手疼。
他這小孩子的臉本來挺都雅的,現在青一塊紫一塊。
陸昂皺了皺眉,陳婉見他不肯說,也冇逼問,隻是叮嚀一句:“今後重視點。”
“你底子不曉得事情的嚴峻性,你是陳婉的弟弟。”陸昂慢條斯理地開口,“冷四方明天敢動你,明天就敢動陳婉,後天就敢動陳家……這隻是摸索陳家的反應。”
“是誰?老子若不替你出氣,此後就不叫陸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