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司令笑著說:“一山不容二虎,總要分出個高低纔好。我跟著卓司令多年,也算是他半個長輩,不敢和他爭長爭短,不如讓各自部下的得力妙手出來比一比,輸家自發退位?”
“是嗎哈哈哈。”會長愉悅大笑。
“異能者協會的副會長。”卓承蘭悄悄答道:“是個很毒手的人物,不要等閒招惹。”
就在卓司令寂然坐在椅子上,世人也籌辦散會的時候,一個清澈的聲聲響起了。
葉茵漸漸攤開掌心,暴露一隻渾身燃著烈焰的火山蛙:“不熟諳我冇乾係,如果連這個也不熟諳,那就冇體例了。”
坐在會長身邊的是一個看起來隻要二十歲出頭模樣的女孩,那女孩打扮和妝容都很奇特,像是從當代玄幻片中穿超出來的:烏黑的廣袖對襟及腰緞褂,烏黑的馬麵裙,黑亮的長瀑布般披在身後,耳側旁還帶著一朵烏黑的山茶花。不得不說的是,她眉眼非常斑斕,右眼角下方另有一顆硃砂色的淚痣,顯得妖嬈又動聽。
事情的來龍去脈葉茵並不是很清楚,模糊傳聞是丁夏死活不肯,其他的完整不曉得。就在她感慨女民氣海底針的時候,卓承蘭俄然派人奉告她,他有首要的事想和她說,並約她在第一基地的三號哨崗處見。
女孩的手中握著一把無字無畫摺扇,葉茵很快現,她行動間總離不了那扇子,不管是合扇掩口還是輕抖扇麵遮臉,一顰一笑都是說不出的嬌媚文雅。
杜司令迫不及待地說:“既然如許,那事情就這麼定了。”
眾目睽睽之下,葉茵從卓司令身後走出來,笑道:“這個基地歸誰管,彷彿輪不到你們協會決定吧?”
會長連連點頭:“是啊,這叫我們也很難堪啊。”
會長是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中等身材,穿戴很淺顯的活動夾克衫,五官剛毅皮膚烏黑,臉頰上有一個非常較著的十字形疤痕,映托得他那斑白的平頭越彪悍桀驁。
副會長微微張嘴,終究把話都吞了歸去,微微嘲笑了一下。會長則彷彿有點幸災樂禍:“本來蜜斯你就是那傳說中的高人,久仰久仰。”
副會長訝然笑問:“不美意義,恕我眼拙,叨教你是誰?”
“特地把我叫來,有甚麼事嗎?”
“是的。”副會長說:“卓司令日理萬機,能夠有所不知,我們協會中有一個代號‘惡魔’的人被輕雲門掌門的孫女喬昕然拐走了,這兩小我對於協會來講很首要,如果能將其拘繫,也算是對協會的大恩一件。我們協會對待仇人,向來不會虐待的。”
卓司令隻是大要上呆板古怪,但再如何說也是摸爬打滾幾十年過來的人,這類程度的困難並冇有難堪他太久。
葉茵微微點頭。
他身邊的副會長笑道:“兩邊的司令都是人中龍鳳,實在是很丟臉出到底哪一方更合適辦理基地……”
集會現場到處都是荷槍實彈的兵士和各色保鑣模樣的人,為了不讓葉茵太顯眼,卓承蘭給她弄了一套司令貼身兵士的戎服,成心偶然地擋在她身前。他和其他兵士本就身材高大,嬌小的葉茵被如許決計一遮一圍,就像躲在樹蔭之下的小植物,隻能在卓司令這群人挪動時偶爾暴露其軍靴罷了。
哨崗離基地門都有必然間隔,闊彆了火山蛙的照拂,有些冷得慌。從哨崗的窗子往外頭看去,不是風就是雪,以及不曉得甚麼時候出現出來的屍群,總之不是一個令人鎮靜的處所。